过片刻,个人先站起身,是瀚州城内将领,他本就是岑夜阑手提拔起来,当下拱手道:“末将唯将军命是从!”
有人表态,陆陆续续便有其他人站出来。岑夜阑到底已经握着北境十年,岑亦叛国已成定局,些老人心中再有不平,城外有延勒大军压境,岑家人除岑夜阑,便只剩下个三岁稚子。
只有岑夜阑能挑起偌大北境。
岑夜阑环视圈,只有郭融和另外两个将领面色难看,没有动静。岑夜阑不开口,只安静地看着郭融,几人僵持半晌,郭融到底是退步,他起身,心不甘情不愿地俯下身体,甲胄碰撞发
“北沧关火药爆炸,就是以朱雀大街为中心。”
“这些事乍看毫不相关,”岑夜阑抬起眼睛,淡淡道:“可诸位,当真毫无干系?”
场上众人都安静下来,你看着,看着你。
过片刻,郭融艰难道:“可少将军,为什这做?”
岑夜阑沉默下来,他说:“无论大哥——岑亦所求为何,他通敌叛国事,证据确凿。知此事诸位难以接受,可之沉痛,不会比在座任何人少。岑亦是至亲,更是手足兄弟,当初义父临终前嘱托两件事,是照顾好岑亦,二是守好北境。”
“知诸位对大哥事心存疑惑。”
元征居首位,岑夜阑坐在他身侧,下首是瀚州将领,包括赵青,郭融等老将。
齐铭手中捧着自北沧关带回账本,悉数给每个人都呈份。
岑夜阑冷静道:“这是北沧关账本详情,着人誊抄几份。半年前起,陆续就有硝石、硫磺等物流入北沧关,量远比往年大,这些东西最后收在烟花铺里以掩人耳目。”
“可据查,”岑夜阑环视圈,道,“朱雀大街两家烟花铺,城东三家,都在半年前以各种方式易主。”
提起岑熹,几位将领脸上都有所动容,岑熹虽然逝世多年,在他们心中,远非岑夜阑和岑亦可比。他们也同样想起,眼前这人才是当初岑熹选择人,甚至有人想,岑熹当初没有将北境交给岑亦,是不是早料到有今日,时间,心中都有几分动摇。
“岑亦今日铸此大错,难辞其咎。”
“可北境——”岑夜阑沉声道:“北境如今正遭遇这十年来最艰难场恶战,胡人就在城外虎视眈眈,妄图举攻破瀚州,犯国土。”
“孰轻孰重,相信各位心中自有考量。”
书房中下子变得沉重,岑夜阑没有再说话,只看着这满堂将领。
“诸位久居北境,想必清楚,在大燕中火药只有京中禁军用多,边军无论是北境还是河东,都不用火药。”
屋中将领不乏人精,时面色都有些凝重,郭融用力合上账簿,梗着脖子道:“这和少将军又有什关系!”
“这些不过都是你揣测!”
纵然岑亦当众承认通敌,可他是岑家少将军,是望北侯,事出突然,又是在两军对峙场景,他们始终不相信,岑亦竟当真会做出那样事。
岑夜阑波澜不惊,接着道:“十月,因朱雀大街间茶楼突然倒塌砸死五人,伤二十人,所以开始大肆修缮,包括绸缎庄,茶楼酒肆等,当中又以朱雀大街为主。这些事若有不信,自可去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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