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夜阑想,他真是疯。
如果不疯,身为三军主帅,怎会和元征在营帐里做这样事。
岑夜阑抬手挡住自己滚烫脸颊,羞耻得不行,元征却不肯,握住他手腕将指头嵌入指缝,底下东西也重重插进去,逼出岑
岑夜头遭被他这叫,亲昵得过分,能这叫他,敢这叫他,屈指可数。元征把嗓音得天独厚,夹杂着欲望,热乎乎往他身体里钻,无孔不入。
岑夜阑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攥住元征手,哑声说,“别这叫。”
“别怎叫?”元征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岑夜阑,眼里露出笑,“别叫你岑将军,还是阿阑?”
“为什不能叫,别人叫得叫不得?”
元征咄咄逼人,岑夜阑越发遭不住,分明没喝醉,脑子里却越发昏沉,这种事上,他向来不是元征对手。
岑夜阑酒量不差,架不住底下将领灌他,元征说醒酒,也来不及多想,任由元征握着他手臂,二人就离席。
穹宇广阔,星子如棋,离开校场中心隐约还能听到将士们嬉笑说闹声。岑夜阑和元征都没有说话,不知何时,元征手下滑,竟握住岑夜阑手掌。
岑夜阑挣挣,元征反而攥得更紧,他左右看下,下意识地想将手欲盖弥彰地藏起来。
元征贴在他耳边,呼吸里带着湿润酒气,喑哑地说:“岑将军,怕什?”
岑夜阑耳朵也敏感,还未反应过来,元征已经推他把,身后是个军帐,帐帘虚掩着,岑夜阑踉跄着退两步,二人就陷入片黑暗当中。
二人你来往地推拒,砰声,都跌在帐里铺着厚毡里,岑夜阑猛地翻身骑在元征身下,垂着眼睛喘息未定。
元征索性松开手,他看着身上衣冠不整岑夜阑,帐篷里黑,可二人武功卓绝,夜能视物,彼此情态看得清二楚。岑夜阑脸颊泛红,嘴唇抿紧,有种强硬倔强清冷,看得元征硬得不行。
岑夜阑显然察觉到元征顶在他臀上东西,神色有点僵硬,他支撑着想起身却被元征扣住腰,个灼热吻也堵住他所有要出口,未出口话。
唇舌交缠间,岑夜阑听见元征说,“怎这喜欢你——岑夜阑,怎会这喜欢你?”
岑夜阑心都被他这句狠狠掐把,刹那间,所有负隅顽抗通通都溃不成军,岑夜阑短促地喘声,胡乱地咬住元征嘴唇。
元征胡乱地吻岑夜阑脸颊,脖颈,岑夜阑喘声,抗拒地叫元征名字。下瞬,元征滚烫唇舌就欺上来,他吻得凶,岑夜阑舌头都似乎要被吮疼,吸化,分明还未醉,双腿却已经打颤,几乎站不住。
岑夜阑犹自挣扎着,含糊不清地说:“元征,别在这里……会有人——唔!”
元征舌尖舔舔被他咬住喉结,衣襟已经在拉扯里开,露出发红脖子和两截锁骨,他说:“不会,都在玩儿呢,没人管咱们。”
岑夜阑嘴里仍在说不行,元征掐着岑夜阑下巴惩罚性地咬他口,说:“行,”他又看着岑夜阑,又软语气,低声说,“岑将军,岑夜阑,阿阑,别拒绝。”
他语气好可怜,可动作却强势,颀长身躯压着岑夜阑,小狗儿似蹭他颈窝,有下没下地亲,“阿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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