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沉昭苦恼道:“……不是,你不明白,”他有点儿泄气,想起什,仰着脸望李景绰,道:“你怎来?你不是在河东吗?”
李景绰笑道:“本该是在河东,不过想着小神医在京畿要被人欺负,就赶紧来。”
苏沉昭疑惑地眨眨眼睛,“真?”
“真,”李景绰煞有介事地点头,看着竟当真苏沉昭点头就信模样,只觉得可爱又稀罕。
苏沉昭感叹道:“李景绰,你这人真好。”
苏沉昭愣,喃喃道:“这,这怎好?”
岑夜阑强撑着睁开眼,说:“沉昭,不能让元征知道怀孕。”
苏沉昭似懂非懂,六神无主,可岑夜阑有所求,苏沉昭根本无法拒绝。他顶着元征审视目光,咽咽,道:“阿阑常年征战,有旧伤不足为奇,你才同阿阑在起多久,怎,怎能够都知道?”
元征沉沉地盯着苏沉昭看会儿,他自回京之后就多几分阴郁,目光压迫力十足,看得苏沉昭头皮发麻,兀自挺直胸膛,道:“说本就是事实!们在将军府时就遇袭,司韶英那掌还让阿阑受内伤……”
“殿下,”苏沉昭还未说完,就被李景绰打断,李景绰上前步,行却是君臣之礼,恭声道:“小苏大夫也是担心岑将军,关心则乱,所幸岑将军已经无恙,等就先退下,让将军好好静养。”
嘎吱声,门开,元征猛地抬起头,直接就往里走,边问苏沉昭,“阿阑怎样?”
苏沉昭迟疑片刻,小声说:“没,没什大碍,旧伤……旧伤复发。”
“什旧伤?”元征坐在床沿,看着床上岑夜阑,岑夜阑正闭着眼睛,脸色苍白不见血色,元征碰碰他脸颊,摸着人,才转头看着苏沉昭,说:“怎不知道阿阑有这样旧伤?”
太庙中,元征出来时,就见岑夜阑靠坐着朱红长柱,冷汗涔涔,手贴着小腹,疼痛难忍模样。
元征骇跳,岑夜阑却攥着他手,只说:“沉昭……找沉昭。”
李景绰笑盈盈地看着苏沉昭,自然不会告诉他其中阴谋算计,血腥残酷。李景绰驰援北沧关回河东之后,司韶英不能明着杀他,却另寻个由头,将他从前线贬去做后勤,连降三级。
直到岑夜阑密信送到李景绰手中。
李景绰在河东多年,又是寒门出身,边境军士多寒门,身边早就有不少人以他为首。李景绰要求
元征目光落在岑夜阑脸上,说:“下去吧。”
苏沉昭看着岑夜阑,还有几分不放心,却直接被李景绰按着肩膀半拖半抱地带出去。
李景绰个子高,苏沉昭不高兴地拍开他手,嘟囔道:“你拖作甚。”
李景绰无奈地薅薅苏沉昭脑袋,说:“你啊。”
苏沉昭抿着嘴,又回头看眼,李景绰道:“放心吧,殿下会照顾岑将军。”
元征分明未见岑夜阑受外伤,见他这样,心都在发颤,胡乱地应几声好。
苏沉昭正被李景绰护在身后,见岑夜阑,脸色都变得难看。
所幸孩子保住。
司韶英不是好相与之辈,他们路从将军府至太庙,绕是岑夜阑,也有些吃不住,何况生生受司韶英掌。
可没成想,岑夜阑半昏半醒间却抓着苏沉昭,说:“瞒着元征,别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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