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征顿顿,岑夜阑衣襟已经被扯开,露出半边胸膛,乳尖艳红,俏生生,忍不住低头舔舔。果不其然,殿外成槐闻声而入,身后跟着宫人,匆匆地停在屏风外,叫声:“陛下?”
岑夜阑忍住到口呻吟,眼尾是红,警告性地瞪着元征。
元征浑然不管外间来人,指尖捉着漂亮奶尖儿揉搓,不知是不是他错觉,岑夜阑身子好像变得更软。
满帐暧昧情动气息,成槐等人无不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紧闭床帘映出身影。
过好会儿,岑夜阑奶尖儿都红得发颤,渴着人含含,吮吮,元征才对着岑夜阑笑笑,从容开口道:“传朕旨意,朕身体不适,今日便不早朝,切事宜留待明日再奏。”
元征推开,说:“别胡闹。”
“胡闹?”元征看着岑夜阑如避蛇蝎模样,脸色沉沉,把攥住岑夜阑手腕拽把倾身又压上去,“何时胡闹?”
岑夜阑低哼声,他已经显怀,心虚,根本不敢同元征亲近。可他越是不让,元征越发不甘心,二人在床榻间交起手,床榻都隐隐作响。临,元征蛮横地攥住岑夜阑手腕按在床上,微微喘着气,轻慢地说:“躲什,嗯?”
“阿阑,你之间,什事情没做过?”情欲当头,不甘如烈火,烧得元征压在心里满腔热忱几欲沸腾,恨不得将岑夜阑生吞活剥。他话里透着浑劲儿,岑夜阑挣挣,服软,说:“元征,你先放开。”
元征反而掐得更紧,低头蹭蹭他鼻尖,含糊不清地说:“不放。”
成槐道:“是,陛下。”
转眼间,偌大寝殿就剩元征和岑夜阑二人。
“怎——怎能不唔!”话还未说完,元征已经含住他乳首,解泛在心底痒,可又升腾起另种更强烈欲求。岑夜阑手指颤颤,虚虚地抓着元征发丝,他自怀孕之后身体就敏感许多,根本不堪碰。平时尚不觉得如何,元征这
他目光逡巡着那截修长脖颈,锁骨精巧,衣襟扣得紧,藏住那身他亲过,尝过,独属于他好皮肉。元征喉结动动,如同贪婪饥渴野兽,重回故地,眷恋地审视着自己领土。
岑夜阑心都在发颤,元征如有实质目光和呼吸比之动作更令人难耐,他企图同他说道理,“阿征,早朝——”
话没说完就变成声惊喘,元征报复性地咬住他喉结,不高兴地说:“你什时候能多想想?”箭已在弦上,索性不管不顾,元征动作放肆,根本容不得岑夜阑再说出他不爱听话,直接堵住他嘴。岑夜阑挣扎抗拒得厉害,舌尖也推着,甚至妄图咬他,没成想,反而咬出元征骨子里那股子凶性和唯独尊混账劲儿,元征挤开他腿,底下顶着他,还直接掐着岑夜阑下巴狠狠吻进去,口中喉咙仿佛都成战场。
岑夜阑完全招架不住,二人不是头遭欢好,意识尚在抗拒,身体已经先被唤醒。二人阙别数月没有开过荤,都年轻,欲望根本禁不起挑逗,如火星子舔上枯木,倏然就点起来,势不可挡。
岑夜阑喘得厉害,可还有线清明,元征手伸入他衣襟时候,心里更慌,脚碰上被丢开玉枕,踢间玉枕跌在地上,砸出好大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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