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见得就是败涂地。
“都是。”他拢着裴耽心跳,宣告。眼神里雾气像醉酒后迷蒙。
裴耽心跳声蓦然更急促。
“都是你。”他哑声,“全都是你,好不好?”
他再次硬得痛。
放进奉冰两腿之间。
“你怎——”奉冰将声音压得极低,只剩下薄怒气流,“你怎还可以——”
“四哥,你再叫叫。”裴耽却像没听见,舔着他耳孔吹气,“方才,你再叫叫。”
奉冰知道他要什。然而太丢人,刚刚射完空虚感立刻被裴耽厚颜无耻所驱走,他动弹不得,几乎认命时,裴耽却又说:“你不喜欢吗,四哥?可是你射好多。”
奉冰望向他。裴耽脸上竟尔浮出丝紧张,好像在这旖旎床笫间,却要拿出十二分精明审慎,来辨别奉冰表情。
奉冰抬手,将手上乌七八糟液体都抹在裴耽胸膛,裴耽神色动动,但什也没说。
自己真射好多。奉冰飘飘然地想。
裴耽胸膛宽阔结实,若穿着那身堂皇盛丽官服时,根本想不到他会有这野兽般力量。五年,他发现自己仍旧很喜欢裴耽身体,他学着裴耽方才样子,将手覆盖在裴耽左胸口,从手指间递出有力心跳,好像奔逃钟声在四处乱窜,又好像啄木鸟,在下又下钝重地画地为牢。
他蚌壳袒开,切脆弱都被收进裴耽怀抱里。
全都给裴耽夺走。他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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