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奉冰没有发现他异样,耳鬓厮磨间,还颇矫情地想,只要他再多说句好听,自己可以……可以让他进来。他摸到裴耽阳物已经硬如铁杵,猜测对方也不好受,又开始担心裴耽伤势,却没发现裴耽呼吸越来越匀停,直到……
他竟然就这样,硬着,入睡。
奉冰活三十年,简直从未受过这大委屈。相比之下,好像连什诏狱、什牢州,都算不得大事,他瞪圆眼睛怒视裴耽,然而这样竟也不能将裴耽瞪醒。
“裴允望!”他咬牙切齿,想骂人,但似乎骂对方“不是男人”也不好——
最
“四哥还是好浓啊。”裴耽说。
奉冰气恼:“你是笑话太快。”
裴耽想想,“是因为舔后面……哎呀!”
奉冰将手帕摔到他脸上。
然而那丝绸帕子根本不曾着力,落到裴耽脸上,滞住他鼻息,反而还像*靡爱抚。裴耽只是笑笑,便将那帕子吹得飘起,落到边去。
奉冰想逃,但已无路可逃。
他阴茎原已半硬,被裴耽含,便陡然勃起,裴耽甚至还“唔唔”地发出声音,好像表示什意外不满。可是裴耽口腔炙热得几乎要将他点燃,奉冰绷直腿,裴耽却将他双腿都抬起,舌头不断捋过他阴茎与囊袋连接处,柔软地覆盖又撞击,直到品出股两股微咸清液,抵着他上颚颤抖地涌动。
奉冰双腿都绷直,缠在裴耽身上,迎着深夜,比那象牙还白。
裴耽加快动作,舌头卷出羞耻水声,像船底湍流要将奉冰掀翻,却在这时将手指探入更深处那口穴。
“你怎——”奉冰想骂他,话语却陡然被冲散,茫然朝空中伸出手,裴耽舌头却忽然离开他那即将爆发阳物,而抵在后穴口,柔软得令人发狂舌头猛地吮,又往里探去,舌头湿滑地往穴壁上舔舐,好像要搜刮掉所有丰美汁水。于是奉冰声音再也找不到合适话语,他大口地喘气,有尖叫在他脑海中裂开——
他边环抱住奉冰,那根硬物犹在,甚至更嚣张地抵住奉冰腿。但裴耽却问:“四哥舒不舒服?”
奉冰却在同时开口,“你……你不要吗?”
话出口,奉冰险些咬舌头。裴耽眉毛都高兴地扬起,大口地呼吸着,拿阳物在奉冰腿间磨蹭,“嗯哼……”他懒洋洋声音与那剑拔弩张性器颇不相符,“只要四哥舒服……没关系。”
他不说要也不说不要,鼻尖去蹭奉冰发丝,奉冰不得不闻见自己精液气味,头昏脑涨地,竟偷偷伸出手去解裴耽衣带。
裴耽却按住他手,闭着眼睛,像在迷梦中重复遍:“怎样都没关系。”
奉冰射。
点点浊白精液,竟是射在裴耽脸上。
奉冰双腿虚脱地垂落,那根捣乱阴茎犹在潮湿地颤抖,连带底下穴口也像不知足地翕张。奉冰十分慌张,连忙拿手帕为裴耽擦脸,又端水让他漱口,裴耽将头发随意抓抓,便趴上来,却只自顾自地笑。
黑暗中奉冰看不清楚,只是想象着裴耽脸上脏兮兮模样,就在阵阵难堪中又感到空虚。他想裴耽定不清醒,但自己又何尝不是趁人之危?
“你……你快别笑。”他小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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