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终逸瞪着昏黄老眼:“这个不孝子!”他手扶在桌案上,仿佛气得不轻,“监察使回禀,善王私挖铁矿事情属实,而且在善王封地抓出秦阳*细,拷问后供出与善王谋私……”
“陛下!”雷霆没想到他会将通敌叛国这样罪名加在善王头上,若是私挖铁矿,或许还有回桓余地,但叛国这样大罪……国主是要杀善王!
“陛下,善王不是这样人!”
“哦?大将军是信不过孤还是信不过监察使?”
“老臣不敢!老臣只是觉得,善王没有兵权二没有军饷,不可能通敌叛国!况且……”恒王人回来报告,善王封地内铁矿山很小,挖没几天就挖空,根本连支五千人军队都供应不。
司终逸拍拍她软若无骨小手,安慰道:“不管怎样,家丑不能外扬,孤只好寻个其他借口将他处置。”
安之婳擦擦眼角人泪珠:“谢谢陛下……”
司终逸整整衣袍吩咐道:“让大将军进来吧。”
雷霆在门口站半个时辰,心里早就把司终逸骂个狗血淋头。
步入宫内,被这冲脑门子龙涎香呛得打个喷嚏。
神宇国天麓城皇宫,栩阳宫内,炭火老早就烧上,屋里温暖如春。双纤纤玉手持着香篆,熟练地压灰打篆点燃,火如豆,青烟袅袅,徐徐盘桓。
“陛下,大将军来,在外面侯阵子。”宫人唯恐吵到国主清梦,屈身低声禀报。
贵妃倚在旁边,瞪眼宫人:“催催催,就知道催!陛下不需要睡午觉吗?”
宫人慌忙跪下,贵妃安之婳是户部安尚书之女,今年二十三,自从五年前入宫便宠冠六宫,虽然没有诞下儿半女,却没人敢惹。
“诶……婳儿,他是孤叫来。”国主司终逸睁开眼睛,坐起来。
“况且什?”
雷霆不能将恒王私自派人去调查事情说出来,改口道:“况且善
“陛下!”他跪拜在地。
“大将军快请起。”司终逸在安之婳搀扶下站起来,他年届六十,身体大不如前,早早熏上香炭,也是怕着凉。
“孤叫大将军来,是善王事有结果。”他顿顿,抓起手边个茶杯摔在地上,碎片茶水溅地,屋里伺候宫人诚惶诚恐全都跪下来。
只有雷霆看眼地上碎片,毫不在意地立在原地,心里想着国主现在戏演得越来越不走心……
“陛下息怒。”
安之婳歪进他怀里,撒娇着说:“不管!吵着您睡觉就是不行!让他先回去!”
司终逸就喜欢贵妃依赖自己,撒娇耍赖小模样,哄着人说道:“婳儿,孤是让他去收拾善王,你不是说善王欺负你吗?”
安之婳眼睛亮起来,抬起头笑道:“真?那您要替出口气!”
“这事儿只能雷霆去,别人去恐怕会被抓住把柄。善王,孤当初就不该给他封王,孤是看他母亲去得早可怜,没想到竟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事来!”
安之婳杏眼含泪,无辜得像只小鹿:“那晚家宴过后,善王借口喝多,他喝多也不能闯入宫中啊!谁知道真假?若不是宫内人多,还不知他会做出什事来呢!后来露姐姐芳姐姐,还有皇后!他们都暗地里取笑!说是勾引善王,陛下,幸亏您待好,不听信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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