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这样大美人,脾气再,bao躁,再不按理出牌,也有人甘之如饴地接着。
陌玉馆幽蓝色大门前小倌都以丝帕半遮着脸,三三两两坐在门
白隐靠近他,手放在他腰间,轻声道:“好看……”他现在有冲动直接把人扛起来带走,管他什凭据,什陌玉馆,什软老板硬老板,反正他快要看硬。
陆长华咳声:“行,别腻歪!时辰差不多,小竹子把帐结,咱们上陌玉馆附近转转,看能不能钓到大鱼。”
陌玉馆不在北岸那条勾栏街上,而是在南岸花市,说是花市,也就是普通街市,东西长约里,陌玉馆就在花市最繁华地段。
四人太过显眼,尤其是身红小将军,出门就引来无数目光,他有些不自在道:“要不……还是换吧……”
他转身就往回跑,被陆长华把薅住脖领子:“往哪儿跑?你就这样,从这儿走两条街,就到陌玉馆,甭管成不成,你把这两条街走完,你是将军,你告诉临阵脱逃这种事能干吗?”
:“诶诶诶不错不错!是那回事!”他围着人转圈,“你真跟阿晚很像。”
厉净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呼吸都忘,被陆长华说话吵收回心神,尴尬地吞吞口水,端着茶掩饰自己失态。
白隐从没见他穿过艳丽颜色,大红色圆领织锦长袍,袍角垂到脚踝,雷焱不喜欢太繁复款式,衣裳全是窄袖,这件也恰巧是窄袖,红缎织金纹护手盖住手背,由个小巧精致金色圆环挂在中指上。
红底金丝绣团花宽腰带上挂条双层镂空金链,尾部拴两个小金铃铛,随着走动发出悦耳水琴铃音。
他长发铺散开,额发和耳侧头发用支羊脂玉簪子在脑后轻轻挽个髻。
军纪严明,临阵脱逃可是大忌,对小将军来说就是耻辱,所以他立马掉进陆长华激将陷阱:“谁临阵脱逃?走就走!”
他大步流星,脸怒气,就像赶着回家奔丧样,根本没有风情可言。
但他前脚刚走到花市,后脚有人就追过来搭话:“公子是哪家公子啊?这俊怎没见过你?”
他压着股火,二话没说往小巷里走,那俩人跟上来,刚进巷子人脚踹飞在墙上昏死过去。
小将军出来,瞪着贼笑着陆长华问:“陌玉馆在哪儿?亲自送上门去行吗?”
真身虽然艳丽,穿在他身上却不媚俗,反而衬得整个人英姿俊美,多几分风流和娇俏。
雷焱别扭地捏着两个铃铛:“个大男人,挂这玩意儿干吗?要是作战埋伏,身上挂着铃铛,那不是告诉敌人‘在这儿,快来杀’吗!”
掌柜连忙把两个金贵脆弱小铃铛从他手里夺回来:“小公子,可不能这捏,这俩水琴铃才是亮点,美人娇娇,风姿卓卓,铃铛响清耳入心,多少小倌花魁想要,都没舍得给呢!今日也是跟公子有缘,只有公子这般风华绝代,佩戴起来才最为合适!”
白隐在话本子里知道凡人成亲才会穿大红,他也曾幻想过和阿焱成亲场面,乍看这喜袍般红衣,心里荡起层层涟漪,喜爱心悦感情在胸口阵阵激荡。
他走过去,小将军轻拽着金链,有点害羞地问他:“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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