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焱心想还有这等好事?直言不讳道:“要你手里那张皓宛阁凭据。”
阮子清发出如同夜枭般笑声:“行,你想要什都给你!”
雷焱不明所以,总觉得事情有些太过简单,于是问道:“你想从这里得到什?”
阮子清笑道:“哈哈,你先去取来床头匣子,拿给你。”
雷焱从他床头拿来个黄花梨木匣子递给他。
陆长华白袖震,道貌岸然堂而皇之地走进去,厉净竹从没去过勾栏青楼,更别说这都是小倌南风馆,感觉进去就被玷污般浑身膈应,但思及雷焱,还是狠心走进去。
雷焱跟着上二楼,那人推开门说句:“公子请进”便退下去。
屋内灯火通明,装饰华丽,雕花镂空窗格被红色丝纱半遮着,屋内都是名贵檀木桌椅斗柜,银镜古琴、精美玉雕和翡翠摆在桌柜上,金银线刺绣软垫随意扔在精致华美地毯上,金铜香炉中沉香燃起缕孤烟,升至半空飘然散去,奢华慵懒。
有人自屏风后开口,声音嘶哑至极:“美人,过来。”
雷焱听美人这两个字就身恶寒,走过去问道:“你就是阮老板?”
口,或纤弱柔美衣衫半褪,或英武挺拔站立如松,或手执折扇风流倜傥。
有几个人远远看见身红衣雷焱,赶紧跑进去。
雷焱走到门口,看眼陌玉馆三个大字招牌说道:“找你们阮老板!”
门口招揽客人小倌本来清秀俊美,相比之下顿时黯然失色,不甘心地剜他眼,又舍不得移开眼,有胆子大不高兴地问道:“你是谁啊?阮老板是你说找就能找吗?”
雷焱看不起这些出卖色相男子,不屑与之争辩,说道:“找他,你能通报就去,不能通报就滚。”
老人颤颤巍巍地将匣子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张凭据,与白日陆长华从通源典当行赎回来样。
阮子清将凭据递给他,小将军接过凭据朝他拱手就要走,听他说道:“慢着!”
雷焱闻言停下脚步:“怎?你还有什事吗?”
阮子清腿脚不好,拄着拐杖费力地站起来:“雀羽,你定在想,这个老头半截身子都埋进土里
他语气僵硬,屏风后人也不生气,笑道:“对,鄙姓阮,阮子清。”
雷焱绕到屏风后,两人都是愣,阮子清竟然是个快入土老头?就这样还要收集美人?当花瓶摆着看吗?
阮子清坐在圈椅上感慨:“真是美人,真是美人!活这多年,见过这多美人,你是最美,哎!老朽死而无憾!美人,你叫什名字?”
雷焱道:“雀羽。”
阮子清点头:“好、好,雀羽,你有什想要?说出来,尽量满足你。”
他即使身红衣也不怒自威,呛声小倌立刻不说话,皱着眉立在旁。
他刚说完话,人跑出来恭敬道:“这位公子,们阮老板有请,请跟来。”
白隐见他进去,急得铺开结界也跟进去。
厉净竹也想进去,跟陆长华说道:“师父,咱们也打开结界进去吧,担心……”
陆长华道:“小猴子跟你能打个平手,在整个东洲都难逢敌手,你担心什?你若想进去,咱们就直接进去,开什结界啊,走,跟师父光明正大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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