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银忽然想起张铎在太极殿上那句:“杀秦放。”
不禁脱口道:“若是他倒也罢,反正他应该……也活不长。”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你们又疯狂吐槽男二和银子。
愣着在琴案前句话也说不出来。
明明岑照没有怪她,可她却觉得,她自己变得不那可爱,时之间,她竟也有些厌弃自己将才气焰。
“哥哥……是不是不喜欢阿银。”
“没有。”
岑照伸出手,轻轻摸摸她头。
岑照摇摇头。
“不想看阿银这个样子。”
席银闻话,声音细下来。
“为什……”
“你这样,会觉得是没有把你护好。”
她说着说着,有些急,两腮涨红,耳朵上珠珰伶仃作响。
岑照将手叠放在琴案上,含笑道:“还是第次,听你这样说话。”
“……”
席银怔怔,之前她是气极,到真没意识到自己究竟说什,气焰下子弱下来。
低头又见宋怀玉还立在青苔道上,等着她后话,迟疑时方道:
候女人,告诉你们,哪日,拿两颗金锭子,也叫他跪着,好好伺候伺候……”
家奴听不下去,忙去四下看看:“您别说,叫人听见可就不好。洛阳城都知道,长公主殿下,珍视驸马得很。”
“那是因为她贱……”
这人是酒中意乱意,趁着四下没人,发起酒疯来,该说不该说,全部说出来,全然不知道那珠帘后内廊上有人。
席银听到这些话,不由牙齿龃龉,手掌在琴弦上拍,起身对青苔道上宋怀玉道:“宋怀玉,把那个人带来。”
“你直都是最疼爱妹妹。只不过是不想你因为事,不开心。”
说着,他转向芙蕖潭对面,轻声道:“将才说话那个人,若没有听错话,因该是洛阳城中富贾,秦放。你如今是宫中内贵人,为与他相争,不好。”
席银听到秦放这个名字,不仅愣。
“秦放……”
岑照听她迟疑,转而问道:“怎。”
席银说不出话来。
岑照抬起头,“你从前,直是这世上最温柔姑娘。”
有些话,不需要寒若雪刃,就可以瞬间划破人皮肤,顺着肌理,直入心脏。
张铎如果此时听到岑照这句话,定会自叹自己,在玩弄人心事上,技不如人。他以为,他话已经足够犀利,能够将席银剥皮剔骨,改头换面。却不知道这世上,对女人来讲,最能诛心话,往往饱含着最温柔情意,令她们情不自禁地沉沦。
席银哑然。
“哥哥是长公主殿下驸马,他们出言污蔑哥哥,就是对长公主,还有陛下不敬,不许他们这样放肆。”
她说完,下意识地捏捏腰间金铃,又重新顶口气,对宋怀玉道:
“去把他带过来,要他给哥哥赔礼。”
“阿银,不必”
“哥哥!”
宋怀玉应声,刚要过去,却听岑照道:“宋常侍,稍慢。”
席银顿足回过头来,“不准哥哥受这样侮辱!”
岑照摇摇头,伸手摸索着,握住席银衣袖。
席银只得顺着他力道,重新跪坐下来。
“知道,哥哥是洛阳最清白人,绝对不像他们口中说得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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