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在裤腰上搓搓,情乱声闷。
席银抬头看他眼,“那也是自己男人呀。”
“哎。”
那人跟着叹声,“真让人疼。”
他说着,弯腰凑近席银,将手摸进席银裙下,摸索着去解席银汗巾,然而,还没有摸到症结之处,下身却猛地传来阵剧痛。
席银望着自己伤腿道:“奴腿伤,褪不下裤来,公子,奴知道奴该挨打,但也只能求公子。”
她说着,轻轻伸开条腿。
罗袜因为沾染污泥,已被她脱丢到边。
那从骨中逼出来卑微*(和谐)艳,只属于贱籍所出底层女子,虽在男人面前,显露是恐惧和后退姿态,却又分明伸出只满涂蔻丹勾魂手。
“公子,能帮帮奴吗?”
胡氏牙齿打颤,“您怎办……”
席银捏把胡氏手,“没事,会想法回来。”
说完,她松开胡氏手,从头上拔下根束发银簪子,忍着腿上疼痛,朝舱门前挪挪身子,朝外面唤声:“公子。”
她刻意拿捏声调,那看守本就是酒色之徒,听着这销魂勾魄声,脑子里就开始发混,举着盏灯打开舱门,强压着色性道:“不要胡叫,否则把你丢下去喂……”
话没说完,却隐约看见席银脸。
胡氏还不及说话,船舱忽然摇晃,江上晚风渐强,哪怕是在舱底也能听到桅杆上“吱嘎”声。门外传来人声道:“岑先生船靠过来。”
其中个看守忙站起身道:“你仔细看着这两个女人,去向先生禀告。”
“好。回来再添壶酒啊,这江上夜里真是冷死人。”
“呸。”
那人啐口道:“不是想女人就是想酒,早晚上这两样上。”
那人浑身酥,简直觉得天底下再没有这好差事,鬼使神差地朝席银走近,蹲下身看着她,说起房中污花。“你男人夜里也这样帮你小解吗?”
“奴男人……哪能啊,他平时顶厉害个人,钻被窝就什都不懂。”
她刻意把言辞往下贱处拉,勾得那男人七荤八素,只想剥她来心疼。
若不是在此情此景下,胡氏大概会被席银这话给吓死。她直在宫里侍奉,哪里听过这些混话,此时果真守着席银话,抿着唇,声也不敢吭。
“那你还跟着他。”
将才黑灯瞎火,他还只当是村野浣衣妇人,此时见,如被蛇鬼抽波麻经,步子都挪不动。
席银轻轻地把脚往群尾里缩缩,抬头羞红着脸道:“奴……想要小解……”
“小解……解啊,在这儿还讲究什。”
席银抿抿唇,垂头道:“那多脏啊……奴是干净人儿。”
美人皮骨,风情撩拨,谈及又是些血肉之身上腌臜暗*事,那人被勾三魄,竟顺着耳她话道:“那你要怎样……”
“干拴脑袋营生还不能想想这样两样,赶紧去赶紧回。少他娘咬蛆。”
外面声音静下去。
席银听着其中个脚步声走远,忙回头对胡氏轻声道,“这个机会到好,刚才话,你记着吗?”
胡氏怯怯地点点头,小声道:“记着……”
“好,引他进来见机行事,你什都不要管,但凡有机会,就下船往城里跑,千万不要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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