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学过医,专业知识勿细究
沉默片刻,林白汐重复问遍,眼睛始终直视着他,似乎打定主意要追究到底。
韩默本可以随便扯个谎搪塞过去,但在林白汐犀利目光下,他无法再自若地瞒天过海,也不敢痛快地挑明来龙去脉。
无论前者还是后者,只要他开口,切都不再有转寰余地,林白汐根本就不在意他答案,他想要,只是个说服自己理由。
至于说服内容,韩默额头跳,猛然有强烈,不祥预感。
他握紧林白汐胳膊,眉心拧在处,明显不安至极。
突然接到韩朵入院消息,林白汐定然心神不安,韩默意欲抚慰他情绪,便渐渐收紧手臂,试图将他面对面地拥进怀中。
林白汐顺势转过身,却抬起只手,格开两人逐渐相贴胸膛。
“韩默”
林白汐仍垂着脸,眸中神色难辨。
“你骗不。”
在药水镇静作用下,韩朵陷入沉睡,手露在被子外,手背埋着针,面容不复痛苦。
韩默坐在床头边,背对着墙,忽然像察觉到他视线,颇有默契地回过头。
“不知道韩朵花生过敏,给他吃颗花生糖,抱歉。”
韩默带上房门走到他身旁,轻声解释道,声音满含歉意。
他对韩朵过敏体质毫无所察,林白汐也未曾提醒过,个漠不关心,个便闭口不谈,才导致今天这番阴差阳错,险些造成难以挽回惨剧。
此情此景之下,他依旧强势方,用不容挣脱力气拽住林白汐,可韩默清楚,这刻两人之间主导权已经转移到林白汐手上。
等不到回应,林白汐自嘲笑,眸底乌沉如夜海,颗心早已在无言中被戳得千疮百孔。
在韩默注视下,他将扣住肩头手点点地扯离,艰难却又坚定,随后松开掌心,垂下手。
“韩默,累。”
林白汐看着他,好像什都没说,又好像把什话都说尽。
“韩朵不会吃陌生人东西,你也不可能随身带着颗糖。”
“那这颗糖,究竟是谁送给韩朵?”
林白汐抬起眼,定定地望向男人,目光似哀似痛,却有种界临解脱悲壮。
韩默哑然,为不节外生枝,他早早就将霍向欢打发走,不料林白汐洞若观火,仅凭句话就能听出端倪,又反常地紧抓不放。
“韩默,是谁?”
韩默虽知这并非全由他人而起,但韩朵出事总归是他疏忽,若不是他携霍向欢同乘,又允许他投喂韩朵,韩朵本无需遭此劫。
韩默于理有亏,在林白汐面前也矮头,更重要是,他宁可把事情都揽在自己头上,也不想让林白汐知道霍向欢存在。
即使两人都心知肚明,韩默在林白汐面前也从未提过其他情人名字,开始他只当自己戒心过重,但在数年磨蹉中,韩默渐渐领悟到,林白汐是不样,正是因为独无二,所以他才下意识地将他与那些声色犬马隔绝开来,圈禁在自己羽翼之下,不受俗世纷扰,永葆纯粹,干净如初。
“白汐,抱歉,以后会注意。”
韩默往前步,轻揽住林白汐肩,安抚地揉捏着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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