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强迫性质交欢结束,林
林白汐穷追不舍地逼问他,鼻尖泛红,眼泪股股地涌出眼眶,沿着两侧脸颊往下流,汇到下巴,滴到胸口,白花花,湿漉漉裸体在他怀里激烈地扭,像尾搁浅鱼,扭得韩默下腹绞紧,邪火更盛。
“是又怎样?”
“现在不是只和你做吗?”
韩默下钳住林白汐下巴,凑上去堵住两瓣软唇,把舌头伸进去吮。
林白汐呆愣愣地盯着他,目光中有不可置信,有伤心欲绝,泪水在睁大眼睛里滚动,像断线珠链,扑簌簌地掉个不停。
某日情潮涌起,他把林白汐抱到床上,急躁地扯掉两人身上衣物,将脸埋进他侧颈动情嗅吻着。
林白汐被他揉得浑身酥软,边轻哼,边抬手圈住他脖子。
眼见氛围逐渐旖旎,韩默正要下步动作,怀里身子却蓦地变僵,连攀升体温也在瞬间退下去。
“韩默,这是什?”
林白汐抚上他锁骨处个不显眼牙印,全身都开始发抖,指尖也在抖,像片被狂风卷落枝头孤叶。
“韩默,配吗?”
林白汐望进他眼睛,嗓音发沙,唇角牵动,像坐在针毡之上血淋淋地笑。
光阴在刹那间逆转,他看见七年前林白汐坐在眼前,似笑非哭,似哭非笑,像举着张面具挡在脸前,纤细白皙手腕在细微地颤。
那年正是他们情浓时候,在他温柔彖养下,林白汐终于卸去初见时满身防备,开始无意识地依赖他,半遮半掩地掏出颗真心,像上演出反复排练剧目,笨拙而窘迫地向他撒娇。
“你轻点弄不舒服。”
大床上,两具赤裸身躯交缠在起,韩默手锢着两只伶仃皓腕,手掐着截柔韧柳腰,从下往上地用力挺动。
滚热狰狞肉刃在穴眼里急速抽送,雪白臀尖也被胯骨撞至通红。
林白汐坐在男人胯上颠簸,蜷着脚趾绞紧床单,迷离双眼渗出清泪,两瓣唇被咬得血迹斑斑。
快感在四肢百骸堆积流窜,身体反应比语言诚实。
腿心绛红花蕊被滋润惯,经不住刺激,男人*进去,便绞着那杆粗硬阳具饥渴地嘬,在抽插之间被肏出粘腻*水,没干两下就喷得到处都是,最浪荡妓女也不过如此。
“啧,别管它。”
韩默皱起眉头,捉住林白汐手,与他十指相扣,又凑过去吻他。
这回林白汐偏过头,韩默吻不巧地落在鬓角上,还没等他有所反应,林白汐又挣开交握手,推拒着不断下压胸膛,强烈地挣扎起来。
“韩默,韩默,你是不是和别人做?”
“是不是?!”
林白汐第次在床事上向他提要求,全身都是软,粉,抱着他脖子,在他耳边很小声地埋怨句,羞得连睫毛都在颤。
猎物上钩,埋伏多时猎人得偿所愿。
韩默筑起方风柔日暖温室,将这颗过早采撷青果点点地催熟,汁水从果皮裂开隙缝淌出来,花蜜似黏稠甜润,香气甘洌而醉人。
他捧着这枚熟透甜果,像饿极般,凶狠地,急不可耐地吞吃入腹,连皮带肉,流到手心汁液都舔得干干净净。
然而丰收成就感并未持续多久,他得手太快,也弃置得太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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