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贺杨脸埋在他颈窝,感受到这人不动,又皱着眉不甘寂寞起来:“你别停。”
“不是你说不行吗?”汪盛猛地顶,直戳最深处,“到底想怎着?”
施贺杨趴在他怀里哼唧,自己也说不清想怎着。
他觉得自己要心脏骤停,可又受不后面那根东西停在那里不动。
汪盛用力拍下他屁股,然后说:“给你个机会。”
施贺杨平躺着,下半身悬空,完全交代给汪盛。
他微微睁眼就对上汪盛盯着自己目光,心脏像是突然被什撞击下,瞬间仰头声呻吟,尾音都拐八个弯儿。
床板跟着他们动作叫喧着,为施贺杨呻吟做和声。
汪盛看着那人通红脸和已经半软下来性器,兴奋得恨不得将人钉死在自己床上。
过去那些靠幻想度日夜晚,这张床单只染过他自己精液,如今好,浑身汗涔涔施贺杨像条任人宰割鱼,在床单上扭动。
变换体位时抽出来性器再次狠狠插入,施贺杨趴在汪盛肩上,头脑混沌地呻吟。
切都成真。
比春梦中画面还*糜浪荡。
汪盛手揽着施贺杨腰,生怕这人脱力从自己身上摔下去,手不甘寂寞地揉捏着那滚烫臀瓣,像是揉团还没发起来面团。
他着魔似舔弄施贺杨耳朵,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疯狂。
这种感觉究竟应该怎形容呢?
事后施贺杨去回忆时候开始懊恼自己没好好学语文,甚至找不出恰当词来写个“初夜日记”。
那种遍布全身酥麻感让施贺杨彻底放弃思考,情欲堪比海浪,把不会游泳人卷入深海。
他在深海游荡,沉沉浮浮,会儿被抛上半空,会儿被拖到海底。
那深海长满不知名藤蔓植物,卷着他脚踝把他拉下去,然后点点攀上他身体,触角般触碰他每处,搔他痒,勾他魂儿,要他命。
施贺杨微微抬头看他:“啊?”
汪盛抱着人躺下,让施贺杨跪坐在自己身上。
“你自己扭,”
这里也留下他气味儿。
又过好阵,施贺杨开始求饶。
他抓着汪盛手臂,恳求似说:“不行……不行……”
汪盛笑,放慢速度,把人又拉回到怀里。
“怎不行?”汪盛贴着他耳朵笑着问,“哪儿不行?”
他喜欢听施贺杨被刺激后肆无忌惮呻吟,骚浪得没边儿,声声都顺着他毛孔钻进他皮肤,融进他血液,烧得他也滚烫。
他卖力地顶弄,用尽学来路数。
施贺杨早就招架不住,不知道什时候,两人贴在起小腹处已经满是蔫哒哒精液,谁也没注意他是什时候射出来。
施贺杨开始身体发虚,抱都抱不住汪盛,整个人往下滑。
汪盛索性将人压在床上,抬起那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继续猛力抽插。
全身都被捆绑住,那要命植物喷射出来毒汁边催情边咬噬他肌肤。
施贺杨觉得自己要死。
他抓着汪盛求救,被人拉着翻个身。
终于面对面两个人,明明应该生涩到不行,却都凭着本能就游刃有余地交合。
施贺杨两条细长腿往汪盛腰上盘,婴儿似缩在人家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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