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沅不是不喜欢自己,只是利用……
乔聿心脏突然开始狂跳,脑海中那个微弱念头越来越清晰,叫嚣着穿破血肉,他咬咬牙,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只是语调仍有些不稳:“放不下是什意思?”
许临山看他眼:“现在装糊涂不太好吧。当年为那件事他跟闹好几年,怎,阿沅没跟你说过?”
说什?许沅应该跟他说什?闹又是怎回事?
“阿沅这孩子真是。”许临山摇摇头,副惋惜样子,“什事都喜欢闷在心里。”
“他早就走!”乔聿本就不多耐心所剩无几,若不是为这件事,他无论如何都不想见到许临山,“他不回来还能去哪?”
“兴许出去散心,他都这大,去哪还用跟汇报?”
说完这些,许临山仿佛想到些什,打量乔聿几眼,神情变得有些微妙:“你该不会以为强迫他去跟别人吧?”
乔聿没说话。
许临山读懂他意思,方才平静无波表面散开,猛地站起来,匪夷所思道:“阿沅是儿子,怎可能强迫他做这种事?”
手里烟已经燃尽,在窗边留下抹灰,乔聿对这种东西没什瘾头,也就更谈不上对这种气味喜欢。于是此时仍未散去微呛烟味儿就更加重他心里烦闷。
说好彼此放过,说好再无瓜葛,明明都放人走,那人是好是坏是喜是忧他就都没必要干涉。可心里那只翻来覆去手怎也不肯停止,抓着他最薄弱地方尽情揉搓,心脏皱成团,既疼又慌。
算。
最后次。
乔聿狠狠闭闭眼睛,再睁开时候,所有挣扎犹豫都消失不见。他拿起车钥匙,大步朝门口走去。
后来对话乔聿记不清,大概只是两句表面和谐道别,他从许临山家里出来,有些恍惚地坐进车里,掏出手机拨通个电话。
“喂!”白新宁接很快,“有阿沅消息?”
“白新宁。”乔聿仰头闭上眼,忽然觉得有些冷,“十年前,究竟是怎回事?”
“……什?”
“
“你儿子?”乔聿仿佛听到什好笑事,险些笑出声,“你要真把他当儿子那们当初白纸黑字签订是什?婚帖吗?”
许临山冷笑声:“是在成全阿沅。要不是他这多年直放不下你,可以有更好选择。还有,这件事本身不过是场各取所需交易,你又不是没尝到甜头,别把自己摘得那冠冕堂皇。”
许临山:“不过倒是没想到阿沅竟然这长情。”
长情……
什意思?
从公司到许临山那距离不算远,这条路线他也十分熟悉,怎都算不上陌生,但即便开出最快速度,这路依旧觉得缓慢又磕磕绊绊。
时间被拉得无限长,这无限长时间终于到达终点时,乔聿近乎,bao躁地拍开许临山家门。
许临山倚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精致茶盏,看到乔聿显然有些惊讶,但没显露得太明显,只保持瞬,随即十分自然地冲乔聿招招手,让他坐下喝茶。
乔聿仍站着,眉眼间戾气逼人,只关心个问题:“许沅呢?”
许临山慢悠悠放下杯子,露出个挺好笑表情,两手摊:“你问?如果没记错话阿沅应该还在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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