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说话,陈砚笑道:“这你跟说没用,要不你找老婆商量下?”
湛柯:“什?”
陈砚冲他挑眉,“你都铁心要绿她,不得跟她打个招呼?万她以后知道跟闹离婚怎办,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同性恋。”
“还会知道你是。”
“不仅同性恋,你还是小三。”
每次听到陈砚说“结婚”四个字时,他都会次次回到那个烧灼般感觉里,煎熬让他崩溃。
陈砚轻笑声,“你有病吧。”
湛柯不吭声。
陈砚继续说:“你说你想,你想见,可你让这个有妇之夫怎满足你?陪你睡吗?”
湛柯哽住。
打电话他不喜欢。
发短信他也不喜欢。
总来见他他更不喜欢。
“为什定要联系到?”陈砚反问。
湛柯轻声说:“想你。”
躁。
尤其是躁。
很久很久都缓释不躁意。
他太讨厌这种感觉。
“那不发。”湛柯听他说烦,赶忙答应。
个点都不像笑笑,鬼使神差地说:“那就好。”
然后又问:“那怎……不回。”
陈砚很轻地蹙下眉,“因为不想。”
湛柯表情僵住,然后很快恢复,很努力地笑下,“没事,看到就好。”
陈砚:“别再发。”
“你猜他们会怎议论你?”
陈砚抬眼和他对视,对他眼中哀痛视若罔闻,“学历算什,社会地位又算什,你只会被当过街老鼠。”
“代价有点大,这个当二十多年同性恋人觉得无所谓。”
“你愿意吗?”
他想摇头,说没有。
但动作又顿住,他在心里反问自己:没有吗?
他想是能时时刻刻见到陈砚,但同时他对陈砚确会把持不住。
所以真没有吗?
只是他还不敢想罢。
陈砚蹙眉,“这是你事。”
湛柯:“总想见你。”
陈砚:“结……”
湛柯:“知道你结婚,陈砚你可不可以不要遍遍提醒……”
他有些激动,他以为自己听多会免疫,其实并不是。
沉默几秒后,他后知后觉地问:“那要怎才能联系到你。”
他知道陈砚不爱打电话。
陈砚从以前就不爱打电话,除湛柯以外所有人,给他打电话都会不意外收到句“有事说事没事挂”。
以前湛柯有特权,陈砚会主动给他打电话。
后来就没,现在他给陈砚打电话也会收到那句惯性“有事说事没事挂”。
湛柯笑容散,“是太吵吗?”
陈砚摇头说:“除电话都静音。”
湛柯木木地说:“那……那不回没关系,你能看到就行。”
陈砚:“说,别再发,看着很烦。”
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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