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好死不死又蹭
他双手被湛柯另只手控制住,挣扎不过就只能上嘴咬,他将湛柯唇角都咬出血,但后者也不松开,他气又踢湛柯两脚。
混杂着血腥味吻满是让人痛苦感觉。
很快湛柯自己也撑不住,他慢慢松开陈砚,低头将脸埋进陈砚瘦削肩头,他伸手虚虚将陈砚拦住,不敢用力。
“给点希望好不好,有点撑不住。”
陈砚不说话。
“开玩笑。”
湛柯身子僵直着,他问陈砚:“什?”
陈砚缓缓抬起手,在他脸上轻抚,看向他目光也不似先前那冰冷,但却说:“开玩笑,前面说话,都是开玩笑。说着玩玩,你还当真?”
湛柯抓住他手腕,又问:“你说什?”
陈砚说:“你愿意,不愿意。为什要赔上自己名声去陪你疯,17岁到22岁已经疯够。后半辈子只想安安稳稳。生活里不需要你,爱情里也不需要你。”
体是温热,能感受到陈砚呼吸,除此之外,他就像是抱着个布娃娃。
仍由他摆弄。
湛柯瞬间就感觉鼻子酸得紧,他仰头看看天花板,想让自己那点眼泪收回去。
但是抬头没几秒,他就崩溃似低下头,任由豆大滴泪直接砸落在陈砚肩上,他在陈砚嘴角亲下,颤抖着说:“陈砚,你快说句话,……有点害怕。”
陈砚张张嘴,依然发不出个字。
湛柯哭声渐渐,“知道比起你为搭上那些年,努力根本不值提。但还是很想求求你,陈砚,你给点希望好不好,真错,真不知道要怎办,每天都想见你根本就忍不住,不知道感情要怎处理……你给点希望吧,好不好……用辈子还你。”
“你想让怎样都可以,发誓都可以接受,小三算什,不在乎,想要你,能见到你就好……什身份都好。”
“不能开玩笑,开不起玩笑……陈砚,陈砚你答应吧,只要能见到你就好……”
“你以前说,辈子都喜欢,辈子都爱。没有不当回事,直记得。陈砚,辈子都喜欢你,辈子都爱你。们有未来,们定有未来。”
他眼泪就像决堤般,陈砚感觉自己肩膀处布料已经完全湿透。
陈砚重复道:“不愿意。”
湛柯抓着他手腕手不自觉地有些用力,“你不能这样玩。”
陈砚蹙眉,挣扎两下,没挣开,“你自己送上门,你还要手下留情,怎好事儿都你个人占。”
湛柯松开陈砚手腕,转而稳住他后脑,用力吻上去。
陈砚挣扎很厉害,但他这些年到底是疏于锻炼,那点力气在湛柯看来太微不足道。
他眨眼动作都极轻,长而密睫毛上下缓缓煽动,湛柯就盯着,然后凑过去在他眼皮上落下吻。
轻声求着,“你说句话吧,说句话好不好,你让做什都行。”
陈砚能感觉到切,他只是觉得嗓子干涩难以发出声音,只是觉得自己突然像是被封闭起来。
他要挣扎番,才能从封闭环境逃脱出来。
过很久,他操持着沙哑声音,轻笑声,那笑声真难听,像是老几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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