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以前靠什过日子吗?刀尖舔血事儿干得多去,拿棍子拿刀拿砖头,什样架没打过?”
“你以为很在乎命吗?”
湛柯哑声说:“在乎。”
陈砚笑。
他憋好半天,后知后觉害怕和紧张,面对湛柯无力和艰涩,全都汇聚在起感觉让他无比煎熬。
走出警局,湛柯都没收到陈砚句回答。
他有些颓败地追在后面问:“要是刚才被打伤,你是不是就会理?”
陈砚步子停住,深呼吸口,回头看他,“你能不能别问这种没屁用问题。”
“你能不能别拿自己命跟那种人赌。”湛柯说。
“赌什?”陈砚气有些上头。
“你有没有听过句话,身体上摧残不能真正杀死个人,但心理上摧残可以。”
“虽然有些话自己说出来就显得很矫情,”陈砚自嘲,然后说:“但还是想说,如果真正算经历过死亡,应该是五年前。亦或者说,是17岁到22岁,经历个漫长死亡过程。”
“你怎敢说你在乎命?”
“那为什不跑?”湛柯想到自己冲进来时候看见那幕就觉得脑袋里突突跳,“他拿是铁棍,不注意会没命,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如果刚才出意外,他打到你怎办?怎办陈砚?”他语气越发激动。
陈砚心里清楚湛柯说有道理,他知道自己刚才就是在拿自己安危换监控录像。
也知道刚才是湛柯救自己才免于难。
但那声谢谢他在上警车前就已经说过。
于是他还是忍不住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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