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到最后,勉强撑着能保持清醒也就只剩陈砚和其他两个人。
其他人被骤然响起手机铃声惊十几秒都动静。
俨然是睡死。
杨戚迷迷糊糊地喊声,“砚哥,嘿嘿嘿,手机……响……你要挨打……”
陈砚满头黑线地四处找手机,路过杨戚边上还不忘在他背上拍把。
“你这智商还能找到对象就是医学奇迹。”
杨戚:“?”
陈砚打个瞌睡,“要打滚出去打,打完再回来。”
杨戚个没拦住,桃子又凑上来问句:“砚哥啊,你到底许啥愿?”
陈砚说:“当然是个亿。”
但也没再带来什刻骨记忆。
陈砚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今年也是如此。
端起酒杯,听大家层次不齐地说“生日快乐”。
群大男人幼稚偏要吃蛋糕,点上蜡烛关灯,起哄要他许个愿。
不过他也没多问,猜倒是能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估计是在为爱情大业努力。
季漪不回家,陈砚就个人天天趴在床上打游戏,打累就睡,醒来继续打。
要不是季漪偶尔回来看看时发现这人只是沉迷游戏,她还真差点以为陈砚又出什问题。
6月26日。
得皱起眉,将眼睛睁开条缝,适应下光。
他没睡醒,说话都说不清楚,声音都是散着飘出来,“准备送房子吗?”
杨戚沉默。
“你在做梦。”半晌后,杨戚说。
陈砚:“你猜对。”
拍杨戚打个酒嗝,然后趴下就也睡死。
桃子“哎西”声,失望地坐回去,摊摊手对桌上人说:“那行吧,那咱就祝他早日中个亿。”
其实陈砚这些年愿望都没变过。
他希望自己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第次许这个愿望是五年前刚从北京回来时候。
帮人凑在起喝酒次数多去,但遇上生日这种喜庆日子每个人都控制不住多喝几杯。
陈砚真觉得如果年轻个几岁,这蛋糕下秒就得牺牲在他身上。
“砚哥砚哥,许什愿?”桃子探头探脑地问。
杨戚直接照着他脸推把,“滚你,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你他妈二十几岁人不知道这个?”
桃子迅速在他后脑勺拍把,“你还给越来越过分?看在砚哥面子上,今天饶你不死。”
杨戚冲他比划比划拳头,“你他妈傻逼吧,这话你说几年你自己数数,现在活蹦乱跳是个奇迹?”
六月底天已经闷热不堪,陈砚天天呆在家里很大个原因就是这太阳逼得人对外面世界失去兴趣。
吹着空调盖着棉被打着游戏不好吗?
为什要和烈日斗个你死活,最后发现只能自己死,然后在心里疯狂飙国骂。
躺在床上陈砚如是说。
他这几年过生日,日子卡比以前准多,不需要为各种原因提前或者推后。
然后利索点挂断。
翻个身继续做梦。
陈砚生日确快到,除杨戚这个大清早扰人清梦傻逼之外,陆陆续续倒也有几个玩得不错发微信问他最近喜欢什。
陈砚没好意思说自己喜欢彩票,就随便乱扯几个小物件。
季漪最近莫名其妙忙起来,要说是她小店生意突然火爆,陈砚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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