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然胸口有点闷,眼神儿忽明忽暗,就觉得整个人忽然燥得很。
等到再看陈飞扬时,感觉好像更讨厌这个出来卖小鸭子。
于是第二天晚上,大哥半夜又睡不着。
还好当时陈飞扬没活儿干,又是顿屁滚尿流滚回家。
临走时经理还直骂他,“这个月提成不算啊!都他妈跟你样还他妈干不干活?!你们不好好卖老子还吃什喝什?!”
萧敬然悠然地吐口烟,谁让他是个脏。
陈飞扬算是被萧敬然祸害瞎,心都有点凉,但是也还得咬着牙忍着。
新沙发送来那天,打工人进门开始,萧敬然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瞪他。
果然,等工人走以后,大哥就开始训他,“这是什玩应?宜家货也能用啊?”
陈飞扬真没好意思告诉他,大哥您还真别嫌弃,您都跟宜家床架子上睡这多天也没见半夜不打呼噜啊?
色。
后来晚点时候,还是同样客厅里,陈飞扬趴在地板中央做着俯卧撑,浑身上下只剩条内裤,下接下,汗水噼里啪啦往下掉,胳膊都直打颤。
萧敬然歪在沙发上还夹着烟说他,“慢啊,再加20个。”
虽然威胁这人脱光光时看到那种瞬间苍白脸色有点犹豫吧,毕竟像这种明显带有侮辱意味行为哪个男人轻易扛得住,这跟刚才换衣服情况可不样,所以还是给他留条内裤。但是谁让陈飞扬记吃不记打呢,才好几天就又敢跟他犯浑,所以他这个大哥就得教育教育小弟嘛,没让他受什真正苦就不错。
萧敬然还觉得他自己挺善良,而陈飞扬咬着牙在那儿继续。
陈飞扬心里挺不爽,但是也没敢说什。
回到家里以后,把买回来夜宵摆好,还是老老实实蹲在边儿看着大哥吃。
之前也说,大哥没叫起来时候不许起来。
萧敬然坐沙发上,也没用陈飞扬喂,就拿着勺子自己在
可是想归想,这话也不敢说出来。
“这就是出来打工租房子住,哪有条件置办什好家具,再说,你看。”
陈飞扬拽住沙发下扶手往外拉,冲大哥回眸笑,“以后睡外面,好歹也算有个床,对吧?”
萧敬然靠着墙看陈飞扬几眼,想说起相处这久,小鸭子可能是怕,般很少正眼看他,现在乍这对上眼吧,心里竟然咯噔下。
白净脸蛋,干净笑容,眼珠子黑溜溜,虽然今天不知道怎,小鸭子比昨天看起来好像蔫不少,但是蹲在地上看着他样子,即使再没精神,也还是透着股说不出机灵劲儿,瞧得人这叫心痒痒。
眼看着透明液体滴滴往眼前地板上落,也分不清是脑门上落下来、还是眼睛里落下来,陈飞扬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反正当时心里就感觉,恍然让他想起很久以前,第次走进那家豪华酒店高级套房时心情,什尊严什人格,刹那间灰飞烟灭。
可是哈哈想这些干嘛呢,陈飞扬又在心里哈哈笑,反正他是个少爷嘛,没脸,这没什、都没什。
而坐在沙发上萧敬然什也不知道,只瞟着地上陈飞扬揉揉鼻子。
别说,这屁股,还真不错。
只是再不错也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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