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要疯,他不想过这种日子,他要恨死黑道这两个字,他不想再跟那三个字有任何关系。
那天他喝多,从小饭馆里晃晃悠悠走出来,远远地又被几个人跟着走。
陈飞扬心力交瘁,走几步受不,回头指着他们就骂出来,“你们他妈给滚!!!”
“谁让你们跟着?!他妈是欠你们钱还是操你们妈?!你们是要给往死里整啊?!你们到底他妈想干什?!”
后来乔三儿闻讯赶来,下车看陈飞扬灰头土脸地蹲路边哭呢,上去就给那几个小弟人大嘴巴,然后过来就想给陈飞扬拽起来。
陈飞扬挺感激看着阿耀,阿耀只冲他笑笑。
想说大家都是这混过来,虽然是有人会嫉妒同行飞黄腾达,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那坏,他们谁也不喜欢看到同行总被黑道往绝路上逼啊。
陈飞扬从金碧辉煌退出来,转到鎏金乐府。
鎏金乐府不如金碧辉煌上档次,陪酒公主少爷们真就围在吧台那边坐着等人挑。
陈飞扬还没来过这种低级小地方做过事,这种过场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真像坐等出台鸭子,特别不高级。
俩人吵到起。
女急眼,身边男人就要开始抢面子!陈飞扬那顿拦也没拦住,这边还喊着什“叫你们经理过来!”呢,那边那俩人上来就给人打。
那天事闹得挺不好,整个金碧辉煌没人不知道陈飞扬被人“争风吃醋”,而且还是男,没过多久更传风言风语,什就那个叫阿扬男公关可脏着呢,在外面搞富婆也就算,还他妈陪老板,只要给钱什都敢玩、让干嘛干嘛,p眼都让人操烂,前阵子还得过性病。
小宇听人说陈飞扬坏话时候都急,平时脾气那好,有次差点在休息室跟人打起来。
陈飞扬人生好像跌到谷底,那帮人再来时候他死活都没肯去。
可是陈飞扬只几近崩溃地拽住乔三儿,“爷,他妈叫您
不过凡事不得都靠熟悉?陈飞扬长得好,塞人堆里都出挑,时之间还有那点要成头牌感觉。
只是才没干两天他就又被人跟上,这次那边人也学精,估计是挨过训,这次换另种方式,大概就是只要有人找陈飞扬喝酒,就会有人过来指着客人威胁,“你他妈碰他下试试,你跟他喝杯看看。”
就这样甭说客人干不干,看场子能干吗?
陈飞扬算是出名,短短两个月时间,天都下过两场小雪,S市已经再也没有娱乐场所敢收他做事。
他现在就好像陷进什漩涡里样,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跟着,无论干什都会被人盯着,就像被黑色泥泞沾上,再怎甩也甩不掉。
经理也没说什,只是那个月下来,陈飞扬分钱工资都没拿到。
“没办法呀……你就是没有活儿嘛,而且你看看,之前客人因为你打架出多大事,那都没用你赔……”
经理对他挺客气。
陈飞扬点点头,这就是逼他走呢呗?
后来还是同事阿耀看陈飞扬那半死不活惨样,心里不忍,干脆就偷摸给他指条路,“不行你还是换个地儿吧,那个鎏金乐府,哥们有在那边当公关,你就说介绍你去,躲躲那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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