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那种当初惦记过他有钱人,瞧见他时不屑瞥眼,回头跟身边马子凯子们啐他,“当初难追着呢,那叫会摆谱,还他妈什大学生,呸~现在老套吧?哈哈……”
还有那种不怕死看他落魄以为好下手,人流涌动之间把把他拖进卫生间隔间里,动手动脚就要脱他裤子。
“以前不知道,原来你跟男也行啊?听说你现在给钱就行?让哥哥上次,哥给你钱。”
陈飞扬被压在门上,也不急着挣脱,“你不知道有病吗?”
“看你这样也不像有病呀?”
陈飞扬怔怔地看会儿乔三儿,颓败地坐到地上。
寒风凛冽,吹在脸上刮得人皮肤生疼。
乔三儿呆会儿,蹲到陈飞扬面前跟他商量,“你还是来那儿吧,其实你什都不用干。”
陈飞扬摇摇头,“就是不想再跟你们有任何关系。”
“……那也行,只要你别再当公关,保证没人打扰你,”乔三儿望望远处人,“至于他们,过阵子看着没事,就会给撤。”
爷,你放过吧行不行?你们放过吧行不行?!”
乔三儿为难地看着他,没说话。
“求求你们,你跟然哥说,错、错行吗?都错,把钱还给他行不行,房子也还给他,什都不要,你让他放过行不行?”
陈飞扬眼睛都红,乔三儿赶紧跟他解释,“不是你想那回事,你误会然哥,他只是让们照顾你。”
“不需要你们照顾,也不需要任何人照顾,你要说多少遍和他没关系你才信?”
陈飞扬乐,“呵,那你就来吧……不过得是艾滋……”
手忙脚乱男人愣住,慌忙推开两步咒骂声,“操!”,临走时还照他肚子上踹脚泄愤。
冬夜漫漫,冷风刺骨。
喝醉陈飞扬个人跌跌撞撞地走在大街上,就感觉自己现在死在马路边儿上都不会有人多看他眼。
陈飞扬死心地瞧着地面,他真不明白,他已经跟那个人没关系,为什这些人就是不信呢。
陈飞扬就这待业在家,整天心如死灰,什也不想做、什也没做。
乔三说话算话,没过多久就真把人都撤,陈飞扬偶尔出去见见光,也再不会看到不三不四人跟着他。
只是他在圈里名声算是彻底烂,偶尔去常去夜场散散心,过去熟人看见他无不是远远地躲开。
曾经那个漂亮帅气小凯子不行,不但点精气神没有,整个人都快瘦脱相,加上如今他既没有金主、也不再是金碧辉煌那个高级公关,之前听说被道上人缠过、被什老板玩过、还得过病,像他这现在种人设根本不会有人愿意招惹。
“可是然哥之前就是这跟交代过。”
“可是后来们也已经拉倒啊!”陈飞扬抹把眼睛,“要不你把电话给、你让跟他通话!要跟他通话!让他现在告诉你行不行?”
乔三儿更为难,可是有些事又绝对不能说,就只能闭着眼睛编瞎话,“……然哥最近不方便。”
“怎不方便?有什不方便?”
“他在家可能不方便吧……”乔三儿舔舔嘴唇,“而且事儿还多、事儿多,他现在事儿可多,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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