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要,让你欠这多因果。
不,要更多,千倍万倍,直到连天地都无法将你从身边抢走才行。
燕时洵并没有发觉邺澧掩藏心思,他只是在听到这个问题时,脚下步伐顿,随即又若无其事迈开。
“师父死时候……是张无病帮。”
邺澧笑容慢慢消退,他注视着燕时洵提到这件事时好像没有任何情绪波动面容,轻声道:“你师父是个奇人,他与天地大道永存。”
“你似乎,对这个叫张无病生人,好得过分?”邺澧声音平静,听不出太多多余情绪,像是朋友间再正常不过闲谈:“你喜欢他?”
燕时洵立刻用种堪称惊悚眼神,看向邺澧。
邺澧微不可察皱皱眉:“怎,让猜对?”
他移向张无病眼神顿时变得冰冷而阴森,眸光像把见过血刀刃般锋利,落在张无病天灵盖上。
张无病似有所觉,不舒服扭扭。
虽然邺澧劝过燕时洵可以先稍微休息下,但是燕时洵在短暂休息,恢复些体力之后,就立刻走向节目组众人所在房间。
这整排房间都静悄悄,透过几间房间没有拉上窗帘遮挡落地窗,燕时洵可以看到里面人平静躺在床上,看起来睡得正香,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在夜晚睡觉前,燕时洵特意叮嘱众人锁好门窗,所以此时燕时洵试着推开房门时也发现房门都上锁,但这并不能难倒燕时洵。
因为手臂受伤,每次抬手都是次对意志考验,因此燕时洵没有额外浪费体力在开锁这种小事上——虽然他早就在走街串巷与三教九流接触时,学会亿点开锁技能。
唇间低声念出符咒瞬间,门锁应声而开。
燕时洵掀掀眼睫看向邺澧,唇边挑起点笑意:“不,你大概猜错,对师父死并无遗憾。”
“卦有六十四,然人不能圆满。他已经到他时间,达到他自己道身圆满。对于他而言,切都是恰到好处时机。”
燕时洵轻笑,眼眸中似乎涌上丝怀念:“毕竟,他可是李乘云啊,怎会算不到自己
燕时洵却错愕道:“邺澧你是不是还有个小名叫邺有病?”
“是在帮张无病吊着他那条小命,毕竟他那个体质,哪天死也说不定。”
见张无病没有问题,燕时洵也就从房间里走出来,行走间漫不经心道:“欠他因果而已。”
邺澧挑眉,心下却莫名放松下来,刚刚还冷得和冬夜雪山样面容,此时重新染上笑意。
“能让你再维护他,很好奇,你欠他多少因果?”
燕时洵像是踮着肉垫行走大型猫科动物,凶悍力量十足却也敏捷灵活,进入房间时轻盈得没有发出点声音。
张无病还在床上睡着,甚至因为怕冷盖太多层被子,又似乎在梦里情绪波动过于剧烈,让他起身热汗,此时无意识踢掉被子,不老实睡相让他蹭得露出小截软软白嫩肚皮。
燕时洵垂眸看眼,嗤笑着想着:这傻子,差点再也醒不过来自己都不知道。
他扬手,粗鲁将落在地面上被子扔回到张无病身上,准确盖住张无病肚皮。
邺澧倚在门口,看着燕时洵举动,眼眸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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