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时洵轻笑,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件再正常不过事情:“知道很多同行都会这样做,确实,少接近厉鬼和埋骨地探索步骤,对于同行们来说无论在道德观还是精力上来说,都方便不少,也很大程度避免被厉鬼伤害情况。但。”
“不是所有人都如此,就是此事便对。那对很多无辜枉死者来说,太不公平。”
寒凉夜风吹拂起燕时洵鬓边发丝,缭乱他眸光,让本不羁桀骜俊美面容好像也变得温柔起来。
“不需要你理解坚持,不过相信,如果有朝日你被攻击而含
本来是再正常不过戏谑,但邺澧却沉下眼眸,声音有些发寒:“你以前,经常受伤?”
“说得你好像没有在这个圈子里混过样。”
燕时洵嗤笑,浑不在意道:“与鬼神打交道,哪能指望那些存在心善?被伤到不是家常便饭吗?”
“何况还是这个行业里“怪胎”,公然不按照行业规则来,甚至偶尔也会违背天地大道来,也会送杀人厉鬼去投胎。保护人,但也保护鬼,人神鬼在这里不是绝对区分。”
“很多同行都说这种与‘中庸’、‘若水’完全不搭调做派,早晚有点会死在哪个群鬼聚集之地。”
死亡……”
他话没有说完,便笑着摇摇头,从倚在门边邺澧身旁擦肩走过。
邺澧下意识伸出手,捉住燕时洵手腕。
恍惚中,邺澧看到这个世间唯驱鬼者,好像也像片云样洒脱自在,像是下刻就会远去,无论鬼神都无法追寻到他身影。
这让他心跳千百年来第次跳错节拍,有瞬间心慌,只有手掌接触到燕时洵肌肤,才让他内心躁动与,bao戾被安抚下来,重归平静。
燕时洵说起有关于自己传闻时,面容上神色没有半点变化,像是在说着别人故事和生死样:“不过他们说对,毕竟那些只记得仇恨厉鬼,你怎能期待光凭张嘴或是莽撞善意,就能让他们听你说话?人不凶,如何镇恶鬼?受点伤也是很正常吧。”
邺澧扶着燕时洵手慢慢收紧,他垂眸,看着身边这个青年俊美平静侧颜。
半晌,他才哑着声音问道:“为什,值得吗?”
燕时洵却像是听到什奇怪话样,诧异微微抬头看向邺澧:“这不是值不值问题,这是应不应该问题。”
“鬼也曾经是人,他们绝大多数人在死亡之前,辈子循规蹈矩,积善行德。或是有些人就算有些小恶小错,却也罪不至死。然而朝枉死,因为执念和怨恨就变做鬼,想要在死后继续讨要活着时没有讨要到公道。难道,这样鬼也应该不稳缘由斩杀吗?”
刚走两步就被股大力拽回来燕时洵,因为伤口被牵动而“嘶!”声,随即转身看向邺澧,诧异挑挑眉,用眼神询问他要干什。
“抱歉。”
邺澧也在这眼注视下恍然回神,立刻松开握住燕时洵手腕手掌,转而将自己臂膀贡献过去,脸不红心不跳自然道:“想要搀你把,力气没掌握好。”
“……你拿当瓷器?”
燕时洵有些无语:“难道在遇到你之前,受伤还等着人来救不成?不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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