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刻斧凿,莫不如是。
并且,那乌木神像身披盔甲,腰间挎刀,像是刚从战场上走下来战将,手中长刀收割过无数性命,带来死亡。
但在两位道长面前邺澧,却墨色长发披肩而下,旧式长袍曳地。
虽然有别于现代打扮,却如旧日帝王,威严中带着掌控切慵懒恣肆,再没有能让他付出切强敌。
而邺澧本身气场虽然阴冷如鬼神临世,却也带着正统之气,与鬼邪有着截然不同沉重气场。
马道长精神振,急急也朝邺澧看去。
在与邺澧直面相对时,马道长觉得头疼如针扎,连同魂魄都被火焰炙烤得疼痛。
邺澧掀掀眼睫,脚下影子蔓延,不动声色将马道长笼罩其中。
马道长这才得以喘息,觉得比刚刚好受不少。
他不知道这是邺澧将他直面鬼神回馈并承担下来,否则他会死于此处。
说着说着,王道长却忽然像是想起来什样,话语猛地卡壳,错愕看向邺澧。
“弟媳你……”
王道长犹豫看着邺澧,副察觉到什又不太敢确定模样。
三人已经走到燕时洵失去踪影时第三进院子。
察觉到王道长视线,邺澧漠然回望,冷峻面容上没有半分波动,任由王道长打量。
马道长仔细辨认番,最后还是失望却又庆幸摇摇头:“王道长,你应该是看错。”
“乌木神像既然能镇得住白纸湖诸多害人邪祟,就说明神像要是哪里供奉鬼神,要就远远比那些被震住邪祟还要危险。”
“那些害人邪祟可不是能够被感化好东西,就因为那三个孩子动祭祀礼器,报复心重得让他们挨个被形似礼器之物杀死,还让他们亲人眼睁睁看着他们死亡却无法施救……这可不是寻常鬼怪会有手段。”
“要说起来,甚至可能当年白纸湖附近村落发生事情,都那些邪祟有关。但即便如此,还是统统被乌木神像镇这许多年。要不是那几个年轻人意外拿走神像,可能还会继续镇守下去,不会出任何事情。”
马道长失笑道:“如此看来,就能看出乌木神像阴诡厉害至此。又
而他现在也顾不上去思考那多,只是赶紧将邺澧面容与乌木神像相对比。
也许是有王道长那说之后,他先入为主,但他却也是越看越觉得有些像。
尤其是那种阴森锋利气息。
但邺澧看上去,还是与神像有很大不同。
那神像浑身缠绕着浓重鬼气,不知已经度过几许岁月,却鬼气愈加浓厚,从来没有因风雨而被磨圆棱角,反倒每道线条都锋利无比。
毕竟是强烈鲜明支持他与时洵婚姻道士,他还是愿意容许这些小事情,没有将直视当做冒犯。
马道长看着这两人对峙,心脏不自觉提到喉咙眼,紧张看着王道长,莫名有些害怕王道长说错什话。
虽然他不清楚到底会发生什,但是来自魂魄求生本能在告诉他,如果在燕时洵爱人面前说错话或者做不该做事……会迎来远比死亡更可怖事情。
而王道长思考片刻,才迟疑开口道:“怪不得从刚刚就觉得莫名眼熟,说起神像才反应过来,弟媳你好像和神像有点像啊。”
乌木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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