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敌军士兵们打得胆颤心惊,根本无法理解为何这些人如此拼命,虎狼之军令所有人心生畏惧。
‘因为父老在身后,无处可退,退,就是百姓们死亡。’
将士盔甲破烂,满身血污像个血人,却依旧执着向前,手中长剑指向敌军,气势震慑得周围敌军无人敢上前。
‘身后,是保护百姓,怎能后退……’
尸体垒成城墙,满地流淌着血河。
想要取旧朝而代之,唯可能……就是杀他,摧毁立在每个人心中不曾倒下旌旗。
邺澧知道,即便他能够凭着十万将士反杀百万大军,但后面依旧会有源源不断军队涌上来,蚂蟥样落在他们身上,直到他们倒下。
战场上,血肉纷飞,厮杀声响彻天地。
当将士们抬起头时,就能看到他们主将如山岳般,撑着他们所有人信念,坚定不可摧毁。
被刺穿胸膛将士含笑,坠落战马。
瞬间,早已经埋伏在四周将士们立刻高吼着杀将出来,从四面八方驰骋冲向敌军。
本就因为将领死亡而大乱敌军,立刻陷入更加无序混乱,人仰马翻,溃不成军。原本威风凛凛队势,被冲散成盘散沙。
敌军士气接连受挫,不战先畏,他们仰头看着城墙上邺地旌旗,心中已经先有退缩之意。
那样人物,真是他们能够战胜吗……那哪里是将军啊,分明是神,未尝败战神!
但是,即便局势大好,邺澧却半点没有松懈。
还没有消退洋洋得意,狰狞而扭曲,成为他对于人间和战场留下最后情绪。
怎,可能……
敌军将领死死看着远处城墙上那道坚毅高大身影,仿佛穿过尘埃与那位主将对上视线,只觉遍体生寒。
直到死亡时候,他终于理解所有人对于这位主将恐惧和忌惮。
生百余战,未尝败绩。
弥漫着硝烟战场上,终于在第四天天际将要泛白之际,重新恢复安静。
十万将士对上百万敌军,却死守阵地,真没有让敌军踏进城池半步。
百万敌军,都将性命留在这里,作为他们轻
而血色天空无限高远。
“噗呲!”
邺澧闭闭眼,然后转身走下城墙,跃身上马。
这场压上生死战斗,足足打三天四夜。
即便敌军有百万大军,丰足粮草,源源不断增援,但打起这支精锐之军,依旧无比艰难,每向前前进步,都要付出数以万计死亡代价。
他没有盲目自信习惯,永远警惕谨慎才直为他带来胜利。
邺澧很清楚,这是场艰难死战,即便他和他所率领将士们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也只有微小几率能够让城中百姓们顺利活下来。
他名字,对于举国上下,就是种标志。
种绝不会败落安定。
就如定海神针样,镇守着这个王朝兴盛与存在。
有那位主将在,叛党休想越界半步。
敌军将领后悔,但是,已经太迟。
他无力缓缓从战马上坠向大地,周围顿时响起片错愕惊呼声,战马嘶鸣焦躁踏蹄,尘土飞扬。
战斗还未正式打响,敌方百万之军,却已然混乱失序。
邺澧看着城墙下混乱,冷笑着缓缓收起重弓,长臂重重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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