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犬戎、鲜卑、羯、羌、氐五族结为联盟,频频侵犯大启,掘月山战,大启国败退,边境七城惨遭夷狄血洗,埋下汉人与胡人间血海深仇。双方对峙多年,互有胜败。
后来犬戎王身死,数名王子为王位争夺不休,战火被再扩大,波及各胡族,汉人趁势再度兵发掘阴山,场血战后,犬戎人退回塞外,元气大伤同时也逐渐衰落,失去胡人部落领导地位。
当年大战后掳回战俘被运到京城,传闻犬戎王幼子不知下落,长子则继承王位,也未来要战俘,于是这批犬戎人有被收押,有则被发配作役,有被卖进教坊司。犬戎人个个都是作战好手,能以当百,掳回来时便都喂下软筋散,令他们浑身无力,只得任人鱼肉。
游淼听得愣愣。
李延又解释道:“那家伙要是有武功,第个就是杀咱们,你信不?他们犬戎人见咱们汉人,连话都不说就要开打,犬戎人*|*咱们女人,汉人又屠他们村子,不是几句话能招得拢。”
李延:“他给你开过苞?”
游淼:“没有没有……你说这啥?啊!你被他开过苞?哈哈哈……”
游淼指着李延通笑,李延勃然大怒道:“再他妈瞎说瞎嚼,小爷割你舌头!”
游淼示意言归正传,又问:“犬戎奴这玩意……京城不让养?”
李延:“你说是给你就成,明着都说不让养,小爷还怕刑部那群狗腿子?”
十两银子呢!他还得伺候,把他关起来,你倒是赔啊!”
管家犹豫片刻,说:“要不这样?钥匙交给少爷?”
游淼道:“拿来吧。”
管家把门锁上,游淼接过钥匙,当着管家面,又把门开,管家只得悻悻走。游淼朝柴房里看眼,李治烽抱膝在墙边靠着,抬眼看他。
游淼走,连数日里,李治烽还是切照常,只是住在后院柴房里,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坐在游淼房外,等他睡醒开门,便进去伺候游淼。
游淼半信半疑,不过想想也是,随便是个人,被李延折磨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模样,肯定要杀他报仇。
“那你怎也不……”游淼试探着说,“来个稳妥点办法?”
李延道:“所以小爷要杀他啊!这不是被你要去吗?”
游淼说:“为嘛不让养?”
李延不以为然道:“国仇家恨呗,不然哪来这多破规矩。”
游淼又问:“有这严重?”
李延:“你们南方人都不知道……”
正好戏台上在演昭君出塞,李延便给游淼解释犬戎奴为什养不得,原来大启国直有边疆之患,百年前与胡狄签文书,双方相安无事数十年,然而十年前,北疆胡族渐渐崛起,并时不时地有小股战乱骚扰边境之事。
丫鬟小厮们对这新来指指点点,但李治烽不与任何人说话,小妾对这伟岸男子表示钦佩,夫人则认为李治烽不过是在表忠心。
又过数日,游淼身上剩下几十两银子,出门去找李延,问犬戎奴事,是非曲直,他总得搞个清楚,才好决定怎处置这家伙。
那天游淼与李延坐着听戏时,游淼便开口问他。
游淼:“哎。”
李延瞥他眼,游淼搂着他,凑他耳朵上亲热地说:“问你个事,那犬戎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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