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晖说:“在禁军中待五年,得聂大人提拔,这才外放,二十岁来扬州,如今也有六年。”
游淼说:“在外不比在家,自然辛苦,唐大哥什时候调回京城去?”
唐晖无奈摇头,说:“京城大人们都搭不上线,运气好话,兴许明年冬换防时能回去罢,如今调防书还卡在兵部,江南带怎说呢,好是好……”
游淼心中动,说:“唐大哥来年还上京不?”
唐晖说:“不好说,怎?”
游淼听到这话时心中动,继而又明白什,说:“恕冒昧……大人现在是什职位?”
唐晖说:“扬州畿兵防司散骑常尉,七品武官。”
游淼点点头,散骑常尉,相当于统管整个扬州地区官兵,还是从禁卫军里直接拨下来,但也只有七品,就算见安县六品县令,也得见礼喊声大人,实在是麻烦。
游淼提笔回信,告知赵超自己事,写半,又把纸随手撕,换写些报喜不报忧话,心底似乎有什呼之欲出情感,要在宣纸上蔓开去。
“聂将军呢?”游淼问。
李治烽洗完澡过来,说:“怎?”
游淼无意识地摆手:“把……笔墨拿来。”
李治烽回去拿笔墨纸砚,游淼整个人都有点恍神,唐晖只是看着笑,说:“游少爷不知道……三殿下事?”
游淼道:“只是认识他,他没给说过他是……三、三皇子……”
游淼忽然又想起赵超在信上写些事,以及以前两人同囚室时,他朝自己说过那些话。对,如此说来,赵超在皇宫里多半也是倍受冷落。他哥就是太子!他是庶出!他爹就是皇帝……原来如此!
游淼险些碰翻茶杯,桌上阵乱响,唐晖个箭步,身手敏捷地把掉下桌去茶杯接住。
两人相对许久无语。
游淼说:“赵超那小子……是……”
唐晖那错愕神情极其精彩,游淼犹如五雷轰顶,转身去拿个陶碗,捧在手里,说:“你你你……你再说次?”
唐晖道:“说说……说什?”
游淼知道唐晖与聂丹是派,都是三皇子
“升官。”唐晖笑道,“禁军右监军。”
游淼笑道:“不容易呐。”
唐晖心照不宣,笑道:“是不容易,聂大人也说到游少爷,年后若有时间,会再来江南次。”
游淼点头,他和唐晖都知道以聂丹此人,能升上去实属不容易,不会讨好文官武将,很难坐上禁军副手位置,多半还是靠赵超提拔。
游淼欣然把邀请聂丹来做客事写进信中,又说:“唐大哥是河北人,在江南住得惯?来多久?”
游淼不由得心生唏嘘,接过纸笔,说:“这就给他回信。”
唐晖莞尔点头,游淼问:“你见过赵超?他最近如何?”
唐晖朝北边拱手,说:“三殿下还是老样子。”
游淼哂道:“改不口……”
唐晖说:“没有关系,三殿下自然是想着游少爷,少爷如果有甚吩咐,叫咱们兵防司弟兄去办就成。”
游淼:“你说赵超是什来着?再说次?”
唐晖意识到什,说:“赵……三殿下单名个超字。”
游淼张着嘴,陶碗摔在地上,哐声砸得粉碎。
唐晖:“……”
游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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