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他看李治烽眼,李治烽脸上带着红晕,显也是与他想到样事。
“这天气也不下雨。”游淼道,“秋收不知道要怎办,稻子种下?”
李治烽点头道:“江面水位下降,不过山庄里还是切照常。”
游淼隐约有预感,今年要旱。
回来时他们穿着木屐,拖拖踏踏地走过青石板长街,离开灯红酒绿正街,李治烽说:“晚上要入宫议事,大哥回来。”
游淼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和李治烽解释这件事,简直是哭笑不得,像个傻子样坐着,脸不忍卒睹表情直笑。
李治烽莫名其妙:“怎?”
游淼哈哈大笑,只觉李治烽回答太有意思,李治烽无语,就那坐着,片刻后游淼整个人都高兴。
李治烽:“又想开?”
“想开,去洗澡吧。”游淼哭笑不得道。
大梁。
“先生,不可操之过急。”游淼知道孙舆是今日廷上推行新法不成,劳心费神,是有此叹。
孙舆红着眼眶,难得地看着游淼。
“你道先生是因为新法?”孙舆喃喃道,“先生是怕自己没几天好活,后继无人呐……”
孙舆不知为何老泪纵横,叹口长气,走出书房时,神态佝偻,全不似平日模样,游淼呆呆站着,好半晌才明白孙舆意思。
游淼心中动,说:“也去罢。”
李治烽说:“兵部奏折刚送去政事堂,你明日若上朝,可见得到他。”
游淼想起来,明天也可上早朝去,李治烽将他送到政事堂后巷,游淼便伸手搂着他脖子,李治烽脖颈上仍带着干净清爽肌肤气息。
两人唇舌交缠,游淼袍下便身赤|裸,与李治烽抱着时候,彼此都有种按捺不住炽热情|欲。
小别胜新婚……游淼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随着李治烽军务繁忙,离开茂城时间也逐渐增多,游淼每天忙得焦头烂额,个人当两个人使,忙起来竟是没空想他。然而每天晚上入睡前,却是禁不住地思念着他。
两人又到军营里去洗澡,脱得身赤|裸,此处是李治烽专用院落,也不怕有人进来。李治烽大手打上皂荚,涂满游淼全身,两人抱在起,蹭来蹭去地咬耳朵。游淼方倚在李治烽身上,轻轻说:“还想继续。”
李治烽道:“现在吗?”
游淼哭笑不得,说:“是说政事堂。”
李治烽会意,点头道:“知道,你说算。”
游淼知道自己为什总是闷闷,归根到底,还是被憋……彼此洗完都是头发半湿,李治烽拿着游淼衣服,两人裹着长袍出来,游淼内里什都没穿,夜风吹来,袍子质地摩挲着赤|裸肌肤,只觉甚是动情。
那天恰好李治烽回来,看游淼心情郁闷,便问他:“挨骂?”
游淼倚在李治烽怀里,答道:“挨骂,先生说太懒。”
确实,游淼终于觉得自己还是太懒散,较之从前,他忙碌许多,但在孙舆眼里仍然不够……远远不够。他还没有成长到孙舆能够将政事堂放心交给他地步。
“让先生失望。”游淼郁闷道,说前因后果,李治烽只是摸摸他头,说:“别做,回家罢。”
别做回家罢别做回家罢别做回家罢别做回家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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