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淼哭笑不得,知道赵超也是为保护自己,只得点头,心里又微有点感动。
但赵超还是不解他游淼。
游淼直都是认为对就去做,或许在这方面也是受到聂丹影响,那种虽千万人而吾往矣决心与意志,成番事业,便是千秋万代所颂扬勇者。然而成王败寇,旦输,同样会身败名裂,背负万古骂名。
李延或许也有他无奈罢。
当天赵超不再提谈判之事,朝中众臣或许还不知道,等到李延将二帝接回来之时,如今附议此事人,又有多少要遭到赵超报复。
游淼心中凛,忙道:“臣不敢。”
赵超打量游淼,游淼下意识地要低头,却想到自己这个时候决计不能心虚,不能躲避赵超目光,遂道:“陛下派李延与谢权去,确实是最合适。来李延当年与太子交好;二来谢权能代表江南世家。”
“唔。”赵超点头。
游淼却仍有点担忧,说:“就怕李延不行。”
赵超道:“他可以,你忘,李延那小子也是个懂大局。”
等事。当年李延之父,李相国与孙舆争斗也是如此。老皇帝偶尔会将其中人暂且晾着,并非就说此人失宠,又或是开罪君王。这做,来兼顾众臣意向,二来以免臣子自恃,也是寻常事,游淼想到这里,便不再多心。
然而今日见,游淼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什——赵超老。
那种感觉确实是老,早场上见面时相距甚远,未看仔细,来到御书房里,却发现赵超鬓前约略带着不少白发,面容疲劳憔悴。
上次赵超给他这种感觉,是别数年后,游淼回京赴考时两人再次见面。那时赵超从少年变成个老成青年。而如今,赵超已有未老先衰情况。
游淼看得心里有点难受,先前所想,时间竟说不出口。
赵超说些近来奏折,却有点心
游淼默默点头,赵超又道:“朕知道你在担心,李延当年毕竟投靠过皇兄,让他去谈判怕他又调风向。但李延这人,想爬上来,依旧还是得倚靠朕。皇兄那人不会重用他。”
游淼只得道:“是。”
赵超起身,在书桌前踱步,说:“当年皇兄也直防着他,应当是说防着李家父子俩,皇兄那人,谁也不会相信。况且就算皇兄回来,这位子让出去,他要拉拢只有江南世家,不会与李延念旧,李延讨不到半点好处。”
游淼明白,答道:“对。”
“不让你去。”赵超又说,“是想把你摘出来,毕竟废立事,臣子还是少参与好,你愿意为去办这事,三哥很承你情。但你办成,这辈子就逃不脱个*佞名声,来日咱俩死后,免不还得被后人议论。大哥也会和你翻脸,所以能不让你蹚浑水,就尽量不让你去。*臣还是让李延去当罢。”
“陛下睡得不好?”游淼问。
赵超反问道:“你说呢。”
游淼道:“休息不好话,让御医开点安神养心药吃。”
赵超点点头,游淼知道最近送到赵超面前折子本来就不多,大部分政务都在政事堂里,自己帮他处理掉。还有什能令他劳心费神?自然就只有那件事。
赵超说:“你是不是怪没让你去出使,派李延和谢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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