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淼见林科笑得脸春光灿烂,就知道北方定是出大事,果不其然,在通商队里,生意做得最大,也最聪明,就是游家商队。林科先是按游淼吩咐,略施计谋,打通宝音王后娘家人。
鞑靼人自从可汗死后,贺沫帖儿吃败仗,与聂丹等人交战连败,导致格根大王子无法继任,而匈奴出身宝音王后与十二岁小王子,坐上鞑靼第交椅。王子妃名叫兰沫音,大小王子三岁,现年十五。也是宝音王后娘家人。
林科先是与兰沫音搭上线,再成功地与鞑靼王室接头,并做起王室生意。自然,在身世这点伪装得极好,无人知道林科是江南游家派系。
而宝音派中,仍忌惮着以贺沫帖儿、大王子为首鞑靼将领,自然愿意拉拢汉人。贺沫帖儿苦无战功,回到族中后备受排挤,多年不得兵权。
宝音王后与小王子获得不少本族将领支持,无非也正是因为女人与小孩好控制,然而小王子自己,却半点不愿意作为傀儡,母亲与妻子说什,他就听什。
胡鞑靼王族做生意。胡人不似汉人,汉人地盘上士农工商,商居下品。只要有利可图,生意便能做到王室里去。
游淼所经手许多情报,就连赵超也不知道,整个天启朝渡过相安无事三年,却谁也不知道,在波云诡捷大安城内,塞外民族已暗流涌动,到紧要关头。
秋天最后支商队归来,带回来大安消息,游淼亲自在厅内见商队头头,名唤作林科商人。
此人曾是李治烽统辖之下军人,却因生性油滑而不讨李治烽喜欢。游淼物尽其用,将他调到商队里,又为他安排不少当兵。当然,这些当兵,都是细作,经过特殊训练。
“两位老爷。”林科风尘仆仆地归来,先笑,鞠躬,“小带来个好消息。”
于是林科通过次偶然机会,见到巴图小王子。巴图日子过得并不轻松,支持他将领各有打算,有偏安隅,觉得眼下情况,比原先在大漠草原上狩猎过日子好得太多,不想再打仗。
有则认为,就算得到整个中原,在汉人地方也生活不下去。西北草原,永远是鞑靼人家。
巴图小王子受制于母亲、妻子、族人,苦不堪言,更有贺沫帖儿在旁虎视眈眈,这半大小孩儿,几次想逃家出走,离开大安。
林科道:“小全听老爷吩咐,只要老爷点头,回头咱们就把巴图给诱出来,抓回江南,到那时候,再让北方息战。他们怎对咱们陛下,咱们就怎对他们汗……”
“不妥。”游淼几乎是想也不想
“坐罢。”李治烽仍有点不太喜欢这人,只因这人当初在军营中,当面套溜须拍马地讨好李治烽,背地里又叫他作犬戎奴,表现得十分瞧不起犬戎人,偏偏就被李治烽知道,于是就被瞪上。
当然李治烽不可能与个寻常兵士般见识,游淼也说过许多次,物尽其用,能忠心就行,不能时意气,因口舌之争便迁怒手下,饶他,比杀他得到更多。
游淼笑道:“坐罢,什好消息?”
李治烽先问道:“有哥哥消息没有?”
林科笑道:“老爷先别急,听小慢慢道来,鞑靼人要出事,只怕没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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