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沫帖儿虽已失势,不掌兵权,但手下还有亲兵,也有自己明哲保身办法,想必巴图小王子动不他,也是无奈。麻烦就在于,贺沫帖儿那边没有内应,也打不进去。要是唐氏还活着……
“歌姬?”游淼灵机动,又问,“如果用连环计,送个歌姬去,挑拨他与巴图
李治烽淡淡道:“你想在开战之前,除掉贺沫帖儿。”
游淼眉毛扬,看着李治烽。
事实上游淼有点怕贺沫帖儿,当初聂丹在时候,游淼自己都有点儿怂,生怕聂丹与李治烽联手,也不是贺沫帖儿对手。现在聂丹不知道什时候回来,剩下李治烽个,游淼更不愿意让他带兵出去和贺沫帖儿打仗。
“上兵伐谋。”游淼道,“如果能用反间计杀掉贺沫帖儿,格根失去这个最有力支持,事情就要好办得多。”
“怎杀?”李治烽反问道,“贺沫帖儿武功高强,就连也暗杀不他。”
就否决林科提议,林科怔,继而嘿嘿赔笑,尴尬无语。
游淼道:“但打入鞑靼人王室,这件事你办得很好。”
林科复又满脸堆笑,高兴起来,游淼与李治烽对视眼,李治烽又问:“犬戎呢?有消息没有?”
“有!”林科忙道,“回禀老爷,犬戎族与贺沫帖儿表面上仍然来往甚密,但是暗地里,似乎不怎对付。这是小手下,与几个犬戎人喝酒时,打听回来,也不知是真是假。据说达列柯大王对贺沫帖儿颇有微词,贺沫帖儿战败回去后,巴图汗只在大安城内赏他座宅子,达列柯大王也不去探望……”
“……又说,贺沫帖儿先前与达列柯商量好,要平分苏、冀二州,可惜最后事情没办成……”林科措辞小心翼翼,最后道,“总之,犬戎人都不太待见贺沫帖儿。”
“下毒呢?”游淼抬眼问道。
李治烽沉吟不语,说:“只要能下得毒让他吃下去,自然能把他毒死,可是他会毫无防备?”
“挑拨?”游淼道,“激化他与宝音系矛盾,再借巴图小王子手杀他。”
李治烽道:“以他为人,心高气傲,说不定是可行。”
游淼总觉得贺沫帖儿与聂丹是有点像,这两人从天启沦陷那天起,就注定在各自阵营里成为宿敌,如果说聂丹此刻境遇换成贺沫帖儿,他是半点也不惊讶。想到这里,他甚至有点头疼,这边还在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地下离间计去杀贺沫帖儿。南朝自己倒是好,把自己大将逼得走投无路,都不知道跑哪去。
李治烽沉吟点头,游淼示意林科退下,林科便毕恭毕敬下去。
沉默许久后,游淼道:“功高震主,在哪个族,哪个时代,都是这说。”
李治烽唔声,游淼又道:“就算是格根掌权,都会提防贺沫帖儿,何况现在胡日查继任者换巴图,更是要闲置他。”
李治烽道:“如果把巴图抓回来,威胁他们,有没有用?”
“没有用。”游淼遗憾地说,“别人又不是汉人,不认这套,连汉人都不认这套,你没看三哥?顶多就是把南边事,在北边重演次,这时候绝对不能开战,开战,北方马上就要紧张,贺沫帖儿必定会重掌军权,外敌来,唯可能就是让他再上阵,到时候又要去咬这块硬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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