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众侍卫扎起营帐,预备翌日进山,可汗出巡,带足有两百卫士,在山脚扎营时,卫士们碰杯饮酒,大块烤肉,忙得不亦乐乎。
游淼笑着给巴图演示番烤肉,他用个手摇磨粉器把绿茶茶叶碾成极细粉末,就像胡椒般,再洋洋洒洒地撒在烤肉上,不片刻茶香四溢,巴图大为吃惊。
“这是你们南人做法吗?”巴图问道。
“没有。”游
游淼连着两天晚上没睡好,又不能说,只能道:“初来乍到,不太习惯。”
巴图说:“母后说,不能懒惰,要锻炼身体。”
游淼嘿嘿笑道:“陛下说得是。”
游淼翻身上马,巴图又有点惊讶,看着游淼,说:“你会骑马?还想找人带你。”
游淼心底咯噔响,暗道真是阴沟里翻船,居然在骑马上露馅,只好硬着头皮解释道:“在南边时候很喜欢骑马,家里有个山庄。”
他们全族?这多死亡,又有什意义?儿子重央父亲是鞑靼人,母亲是鲜卑人,三弟是犬戎人……生来就背负仇恨话,势必在未来日子里,举步维艰。”
游淼道:“这些话……大哥,想你可能要回去,与三哥说。”
聂丹点点头,答道:“不过是点感慨,到那时候,会亲自和他谈,收复咱们汉人江山之后,如何与外族界定新规矩,朝堂上,还有场新硬仗要去周旋。”
游淼到此刻方渐渐地发现,三年历练,确实令聂丹与从前不样,他不再为南朝而战,而是为整个天下而战。为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各族,他们肩负着更多责任。
他终于放下河山破碎,故国不再仇恨。
巴图会意点头,说:“旅途很长,累就说,走!”
巴图喊句鞑靼话,于是两百匹马犹如离弦之箭,冲向茫茫苔原。
这几日天气回暖,冰雪渐渐消融,大安从前有名唤作“塞外江南”,地形,环境得天独厚。被白狼山、乌山与马鞍山环绕,寒流到此处以后改为两股,顺着蓝关与秦岭南下。
只要不遭遇太大风雪,冬季大安附近总是保持着将雪未雪,将融未融好气候,此刻朝日初升,轮阳光金芒万丈,映着化雪后茫茫苔原,确令人心旷神怡。
从大安到东南面白狼山足足有四百里路,游淼多年没有参与急行军,渐渐地开始颠簸得受不,只好让李治烽骑马带着。饶是如此,也花整天时间才抵达白狼山下。
“明天锡克兰会派遣四名手下出城。”聂丹朝游淼道,“会尾随盯紧他们,你们要小心保护巴图。到时候……”聂丹从怀中掏出两枚小巧铁管子,分发游淼与李治烽,说,“点燃这个,们互相照应。”
游淼点头,聂丹再没有吩咐,便从窗口出去,飞檐走壁地离开,游淼根据聂丹所言,推测出明天刺客只有四个人。四个人,要在重重卫队保护下刺杀巴图,想必这些人身手将会非常难缠,预计到时候将会有场恶战。
但有李治烽与聂丹在,南朝两大高手,若连这样都无法保护巴图,想必也不用再费劲,大家收拾东西回家种田吧。
翌日清晨,游淼带着李治烽到城外,睡眼惺忪,见巴图已经在马上等着。
“方胜,你怎每天都很困?”巴图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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