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说,沈云瑶也笑起来,小脑袋埋在他肩窝上蹭呀蹭,冲着他傻笑道:“你不生气啦!”
楚王低下头抵着她额头:“谁能生你气!”
沈云瑶红着脸,埋在他怀里不肯起来:“你不要生气……喜欢你,可喜欢可喜欢你,都让你叫娇娇啦!从前有个表哥叫娇娇,不喜欢他,不许他这叫,还教训他呢!”
楚王笑得像个傻子,偏偏还嘴硬:“可你家里人也叫你娇娇,也叫你娇娇,都不是独无二!”
沈云瑶好脾气地哄道:“那你想叫什?”
,声音小得李福贵都几乎听不见:
“修哥哥,你不要不高兴……”
楚王立刻就开心,趁机亲下小姑娘嘴角,沈云瑶羞得钻进他怀里不肯出来,楚王揽着她,絮絮叨叨地问她从前在娘家都做什,还有什好玩,沈云瑶说着说着就说句:“哎,家里人对可好!最喜欢他们!”
正是这句话让楚王彻底炸毛:“你不喜欢吗?”
李福贵和吉祥姑姑瞠目结舌,楚王仿佛喝五十斤老陈醋,只要王妃答得让他不满意他就要酸倒所有人牙。然而沈云瑶还试图跟他讲道理:“不样,也喜欢,但是……”
楚王低头去亲她眼睛:“娇娇儿,你要最喜欢,因为最喜欢你……”
后面话李福贵没听到,因为吉祥姑姑把他拉出去。这天晚上两个主子到底没出成门,相拥着在檐下看月亮,个弹琴个饮酒,赏心悦目得仿佛幅画。
许多年后,李福贵老得牙都掉光,还梦见楚王带着楚王妃起扎风筝。楚王自小苦过来,哪里有闲情有福气折腾过这些玩意,扎好风筝好看是好看,就是歪歪斜斜飞不上去,那只大花蝴蝶次又次倒栽下来,还折根竹骨,沈云瑶身青衫青裙,笑得直不起腰:“修哥哥,你放过这只蝴蝶吧。”她说着就去拭他额角汗,楚王喊人去买个好看风筝,又叫把那只他自己做花蝴蝶丢,沈云瑶就急:“这个不能丢,你说做给!折翅膀也是!”楚王笑着故意把风筝高高地举起来,沈云瑶就跳着脚要抢,两个人闹作团。
真好啊,李福贵咧开嘴想笑,梦就醒。
想想,在楚王府,日子确实过得像场梦,有王妃在,向少年老成工于心计楚王,也难得带上些孩子气,甚至在院里头养两只兔子,两个人有商有量地亲手喂。后来不知怎死只,王妃当着旁人倒是很镇定
楚王开始胡搅蛮缠:“你喜欢你家里人多点还是喜欢多点?”
傻乎乎沈云瑶哭丧着脸,努力向他解释清楚“不样”,就是不知道吃醋男人要用哄,李福贵个哑巴急得差点开口说话,到底是吉祥姑姑稳重拉住他。他们就隐藏在角落里,看着个醋意越来越浓,个手足无措,到最后沈云瑶有些不高兴:“你这个人怎不讲道理!”
楚王:“怎就不讲道理!”
……
两个傻孩子吵两句嘴,背对背坐着都不说话,沈云瑶咬着唇,好几次偷偷侧过头瞄楚王眼又转回来,楚王沉着脸,坐会,突然笑起来,转身去抱他小王妃:“娇娇,刚刚是犯傻气,你不要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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