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还能见到咱们秋秋种牡丹花啊。”
姚文秋可骄傲:“嗯,从小跟着阿娘起种哒!娘娘莫看这花不名贵,阿娘说,这花还是从前祖父在青州任满回京时,位故人送阿爹呢!可惜原株叫阿爹浇太多水浇没,不然娘娘就可以看到比秋秋年纪还大牡丹花啦!现在这些都是从前阿娘给分株种下来。”
王美人听又细细去端详那两盆花:“你阿娘真好啊。”
“嗯,养花很费心思,您看这朵”,姚文秋抱着王美人胳膊,指着朵花跟她说,“老早就打花苞,等她好久都不开,急得天去看她三四回。所以种花要心意,像阿爹,嘴上说着喜欢喜欢,天到晚事那多根本顾不上,这些花还不是要靠和阿娘来照顾。”
王美人伸手想摸摸那朵花花瓣,手伸到半倒放下,拈起块云片糕塞到姚文秋嘴里:“咱们秋秋真好,你阿娘人好,把你教得也好。”
里生出情愫来。
“这个花神竟是个男!”姚文秋听得眼睛溜圆,“他定开始就不怀好意!”
恭王本正经地反驳:“古人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怎能说不怀好意呢?”
他亲亲姚文秋额头,继续给她讲:后来那姑娘被她父亲送给位亲王做妾,离家千里之遥,再也见不到自己亲手种满院牡丹花。花神伤重未愈,没法子离开那个院子,二十年间,那姑娘噩梦缠身,却再也见不到她锦衣少年。她在深宅后院里蹉跎岁月,终于病得要死,临终之际混混沌沌,又看见那个锦衣少年向她伸出手来……
姚文秋哭得都要断气,闹着要从书案上跳下来,恭王不慌不忙把她摁在怀里继续讲:“后来,花神就带着她魂魄回天上百花洲,把她也养在株牡丹上。过百年,那株牡丹结出个硕大十二色花苞,风吹,花开,第缕月光照到它身上,它就不见,当年那个种花小姑娘从枝头上走下来。上天封她做牡丹仙子,她从此就跟花神永远厮守在起。”
她这开口夸姚
姚文秋靠在恭王肩上扯他头发,想半天才看着恭王认认真真地说:“夫君,什百年,天长地久,都没什意思,倒不如们辈子几十年守在起,对不对?”
恭王点点头:“想说不止这个……想说”,他说到这,再也绷不住脸板正,把她抱起来往卧房走,“想说,娘子已经嫁,有话要对说,不必跟花说。不然不小心惹上桃花债,有花精花神找上门来,就只好把你花拔掉。”
这个人好凶残!姚文秋给他气得难得变聪明:“你读圣贤书,不是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吗?”
恭王依旧不动声色:“子不语,不是不语。介凡人,怎敢事事跟圣人比较。”
四月里,贤妃娘娘已经卧病在床,姚文秋种粉牡丹开,虽不是什名贵品种,却修剪得很好看,花也开得很好,姚文秋就带上两盆到宫里请娘娘们赏花。娘娘们放着御花园里“洛阳锦”“醉酒杨妃”“青龙卧墨池”这些名品不看,围着姚文秋送来这两盆花夸个不停,王美人尤其喜欢,拉着姚文秋绕着两盆花转过来转过去,青葱食指在叶子上小心翼翼点点就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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