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想看你穿裙子”,姚文秋去揪他小胡子,“你把胡子全剃掉,换裙子给看,来生还跟你在起!”
摇摇头,安慰似拍拍姚文秋小臂,抿着唇很轻很轻吐出两个字。
她说,
没有。
王太妃走后,顺王带着阿菱到恭王府来,话说过来绕过去,最后空手向姚文秋讨四盆牡丹花。也不知怎着,三姐姐,康乐,福王,连皇上都带着婉婉上门来讨花,长忆特特写信来,让姚文秋千万帮她留两盆。这品相般花色普通牡丹花,就种遍他们兄弟姐妹每家。
数年后又是春风暖,牡丹满院,姚尚书过寿,家人高高兴兴,说起姚尚书十九岁就中探花,那可是三朝以来最年轻探花郎啊!
阿爹明明笑得合不拢嘴还摇着头:“没什大不,没什大不,都是你们阿娘功劳。”他饮杯酒,又饮杯酒,笑意灼灼看向阿娘,“想不到这多年,你重孙子都有,是不是?”他仰脖子喝又给自己和姚夫人又斟杯,举杯来对着阿娘笑:“夫人多年操劳,敬夫人!得遇夫人,是之幸!”
姚夫人含笑轻轻啐口:“老头子还算有良心!”
老夫妻相视良久,举酒饮而尽,俱是笑。
恭王情绪大约受到感染,回家牵着姚文秋手小声问:“们成婚二十年。小牡丹仙子,你来生还嫁好不好啊?”
难得他问这种话,姚文秋看着他傻笑,当然好啊,怎会不好。然而话到嘴边却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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