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吧。”这个人连哄都不哄她下,“不过,可能偶尔也会想象下,小牡丹仙子长什样,在哪里,嫁夫君对她好不好。”
姚文秋下子就掉眼泪,这种事是想都不能想下:“你不能娶别人,你只能娶,反正——父皇英明!”
他温柔地亲着她额头:“对,父皇英明。不要胡思乱想,从前事们管不。岳父说得对,世上是没有神仙,生也没有百年千年,们平日多去看王母妃吧。”
白鹿不知大人事,整日活活泼泼,有日姚文秋在婉婉那里多待会,再到慈安宫时就看见白鹿捏着嗓子在模仿姚尚书:“……外公生气是这样,咳,世上是没有神仙,生也没有百年千年。”
她只手还假装在捋胡子,板着小脸学得怪像,王太妃把这句话颠来颠去念好几遍,把白鹿搂在怀里摇。白鹿兴致勃勃给她讲舅舅家大表哥要娶嫂嫂啦,祖母说是很漂亮嫂嫂呢!
过她现在怎样倒是挺知道,你总是说起她嘛。”
姚文秋突然就生出满怀愧疚,都不知道这种愧疚是对谁。
“秋秋,这不关你小孩子事。直没跟你说,是怕你见她不自在。其实你知道又怎样,王姑娘可能早就放下,也可能直记得,你还能直接问吗?她要跟你说惦记你怎办?你是向着她还是向着?没意思嘛,不如你当什都不知道,多带孩子们去陪她就好。”
那,那,阿爹还惦记王娘娘吗?姚文秋想着,没有问出口,想想他要是惦记就觉得很伤心,可他要是不惦记,好像还是很伤心。她脑子乱七八糟,趴在姚夫人膝盖上:“阿娘,你都没有把牡丹花拔掉,你人真好啊。”
姚夫人把女儿搂在怀里揉:“拔多可惜啊。拔牡丹花有什用,还能把人从他心里拔出来啊……你阿爹跟人家比邻而居近十年,难道还得吃个药把往事都忘掉吗?没办法事嘛。他这三十几年跟过得好好,家宅清净……情爱这种东西说不清楚,好好过日子最要紧,对不对?”
她听到姚家有喜事总是很高兴,看着姚文秋眼睛说:“真好,明年你们家就四世同堂,这是大福气啊。”
她病得很重时,牡丹花开得格外好,姚文秋守在她身边轻轻问:“娘娘,您可有什话,要托问吗?”顺王哭得说话声都听不见,阿菱帮着问:“阿娘,你可有未事,要托嫂嫂带个话吗?”
王太妃
夜里姚文秋把这段旧事讲给恭王听,他听完长长长长地叹气:“就知道。”
“你怎知道?”姚文秋很惊奇,恭王揽着姚文秋叹气:“五弟猜,他非说他觉得王母妃有个心上人。觉得他胡说八道,还打他顿。后来你说,岳父有个姓王心上人进宫,前儿他听白鹿讲故事又说那样话,心里就隐约有这个想头。”
“都不知道是为阿娘难受点,还是为阿爹难受点,还是为王母妃难受点。”姚文秋趴在恭王胸口上长吁短叹,“要是你是阿爹,你怎办啊?”
恭王不答话,揉着姚文秋头发答非所问:“在想,要是当初父皇指给王妃不是你,可怎办。”
姚文秋也想问这个问题:“你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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