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邻风冷哼声,“那你最好祈祷阿珩能早点醒过来,不然后果你确实承担不起。”
就这样,小七来到燕珩院子,然后跪下去,倔强小秋不肯听小七话,也跟着块跪在地上受罚。
房间里,小丫鬟对着床上燕珩讲述外面发生事,燕珩闭着眼睛,似乎直在昏迷当中,但是听到孟七就跪在他院子门前,眼睛还是忍不住颤颤,嘴角更是控制不住地上扬。
只是很快,燕珩就笑不出来,他感觉自己身体变得格外不舒服,会是头痛欲裂,会是心脏痛得难以呼吸,会又仿佛被谁重重拳打在鼻子上。
这番折腾下来,他倒真出身虚汗,看上去十分符合虚弱情况。
小七觉得自己对谢邻风完全没有任何不满,谢邻风定是对蜗有什误会。宽宏大量蜗立刻摆出最真诚态度,“没有不满,点也没有,而且你真超厉害,都捉到只野猪!”
毕竟在狼群和老虎搜寻之下,那几天山林中野猪可谓备受惊吓,能躲基本都躲起来,谢邻风还能猎到只野猪实在是不容易。
然而小七这真心实意夸赞在谢邻风看来就是赤裸裸羞辱,自从他参加春猎以来,今年成绩是有史以来最差。与周家情况差不多,自从进山林,从始至终,他队伍就只遇到只野猪。
谢邻风起初还以为是山林今年猎物格外少缘故,但是当他看到其他人收获,立刻意识到是自己问题。看着其他队伍热热闹闹地运送猎物,谢邻风被强烈难堪感所笼罩。好不容易熬到回府,没有任何人敢提起此事,偏偏孟七是个例外。
“去阿珩院子里跪着,阿珩什时候醒,你什时候起来。”谢邻风冷酷地扔下句话,然后直接命人将孟七押走。
小丫鬟见此心中不禁感慨,不愧是当主子人,装病都装这像。
燕珩不知道自己怎,但是他第反应就是叫大夫,可是不知道为什,他眼睛怎也睁不开,就像个做噩梦人,知道自己在做噩梦,却无法醒来。
这种情况还在持续,燕珩身体无法动弹,但是感觉却如此真实。
突然,他感觉自己仿佛北扔到烧开油锅里,浑身剧烈疼痛让他几乎晕厥,恍惚之间,他好像看到,前面还有个腰斩闸刀在等着他。果然,摆脱油锅没多久,他就再次感受到腹部疼痛,那感觉极为恐怖,好像能感受到自己被斩掉躯体。
腰斩之后,折磨并没有结束,针刺,拔舌,割皮等等酷刑层出不
因为主子回来而兴高采烈小秋愣住,他连忙冲到谢邻风面前跪下磕头,“王爷,家公子身体自幼就不好,上次伤还没恢复,不能再跪,恳请王爷开恩,让奴才代为受过吧!”
说完,小秋不住地磕头,但谢邻风冷酷面孔却没有丝毫软化。小秋头磕没几个,突然被人捂住额头,小秋回头,就看到自家公子用手掌扶着他脑袋,对着他摇摇头,“放心,身体最棒。”
小秋眼泪顿时哗啦啦地流下来,“公子。”
孟七转向谢邻风,“让跪可以,但是造成后果蜗就不负责。”
周围人都露出副没看懂发展表情,什叫让他跪后果,能有什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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