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台下大夫都是从比试开始时,就全程在台下等着,几个人起忙活起来,不敢有丝毫怠慢,也不敢让贺云游血沾到自己。
台上气氛古怪起来。
魏祯表情像是他儿子被砍断右臂样,满目悲戚,看向沈昭和闻清徵时候却是诘问口气,点都不客气,“闻师弟,这就是你教出
贺云游看到自己手臂上情况,满目骇然,哆嗦着说不成话。
毒素还在向上蔓延。
贺知尘忽然往沈昭那边看眼,目光凌厉,略有阴鸷,抬手,却是抽出贺云游腰畔长剑,剑光闪过。
“啊——”
漆黑脓血流地,有血珠溅到台下弟子面前,那弟子脸瞬间便被腐蚀,惨呼起来。
原来是高台上几位首座都下来。
按说他们是不该干扰比试,但贺知尘看到自己儿子情况不太妙,神色敛,便飞身掠下台来,其他几个首座自然要跟他下来。
闻清徵略停步,冷眼看着他们个个焦急地飞到比试台上。刚刚沈昭占下风,几次三番在鬼门关徘徊时候,他们个个都是劝自己不要着急,这时候倒是个个地要护着掌教儿子。
“云游,你怎?”贺知尘脸色很不好看,沉声问道。
“爹,他,他用暗器!是鸩尾针!……”
银针针尖只露出毫锐利顶部,丝毫痕迹都看不出,无声无息地夺人性命。
沈昭在划出‘沧海流云’之后,灵力已经到枯竭程度,但脊背还是挺直着,强撑着没有弯下腰。
他用长剑撑在地面,支撑着自己身体,看似力竭衰弱,但嘴角却不经意划过丝笑。
贺云游冷眼看着他,正想着他现在也不过是死撑着罢,鸩尾针毒性怕是很快就要发作吧。
他正想着,右臂忽然麻木,贺云游下意识觉得不好,下刻,整个右臂如同无数钢针扎过,从骨髓深处升起难以忍受疼痛。
贺知尘,直接把贺云游带毒右臂连根斩断。
(下)
贺云游起先还没意识,看到轱辘滚动到自己脚下手臂才感觉到手上剧痛,大喊声,当场昏厥过去。
“还不快来治伤!”
台下弟子早就看得战战兢兢,听到贺知尘冷声命令时,才反应过来,颤抖着手把贺云游抬到台下去交给大夫止血。
贺云游颤抖着手,指向闻清徵背后少年,却是先把脏水泼给沈昭。
比试台上不得用暗器。这话出,满堂哗然。
贺知尘听到鸩尾针词,脸色发青,手上拂尘抬,贺云游右臂衣衫便都落下。他右臂现在成紫黑色,从手腕处开始溃烂,流出黄色脓水,恶臭扑鼻。只看得见三个小小针孔。
鸩尾针,旦刺入人体,便会开始融化,贺云游明显是晚步才意识到身上被扎针,这时候鸩尾针应融化。
“爹,爹……”
“、手……”贺云游脸色忽然变得煞白,疼得弯下腰,几乎昏厥,不可置信地看向沈昭。
沈昭脸云淡风轻,转身,还笑笑,问,“贺师兄,您怎?”
“卑鄙!……”
贺云游捂着右臂,疼痛难当,痛呼出声。
台下弟子看着台上比试不太对劲,正要上台,台上却蓦然现出几个玄衣人影,浑身威压如同实质,瞬间就让众人倒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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