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不伦之事,他连想都没有想过,更不允许自己去想。
他不值得任何人为他去这样。
……
沈昭很快就搬离紫华殿,引得峰内议论纷纷,不少人都私下里问他到底和师尊发生什事儿,怎师尊生那大气直接让他走。
沈昭只能沉默不语,他知道,师尊没有削去他亲传弟子名额已
闻清徵慢慢闭上眸子,不再任由自己心念去看。
他隐约能感觉到他们之间感情正在慢慢地变化,这种变化是他始料未及,而且不敢去想。
他不能……
他记得自己上辈子死前,断情宗那些平日师叔师兄相称、叫得热络亲切人无人来救他,其他首座脸上或无动于衷,或是惊讶惋惜。
他知道,他们是痛惜断情宗少个守卫,而不是为别。
“……弟子失言。”
沈昭低下头,默默转身离去。
在走出去前刻又听到闻清徵声音,“搬出紫华殿后,也不要荒废修行。”
“是。”
沈昭本黯淡无光心情听到他这句又有些慰藉,至少,师尊心里还是有他,还记挂着他修为。
他刚进门,就看到闻清徵正往外走。
看到他,雪发青年脸上没有丝表情,递给他个月白色储物袋。
“……”沈昭愣愣,“师尊?”
闻清徵不看他,只是淡淡道,“袋中有置办洞府需要东西,你去择处地方吧。”
“师尊……”
他存在,自始至终都只是为护佑断情宗安危,连贺銘把他捡回来,也只是看中他单灵根资质,以期后来能为他儿子贺知尘所用,继续为他们贺家守卫这个断情宗。
但他发毒誓,终身守卫断情宗,不伤贺家之人,就算是早就在骨子里痛恨这个道貌岸然门派到极点,却不得不留在这儿。
他已是身不由己,在这世间无异于行尸走肉,不能再把别人也拖入泥潭。
悸动种子从上世已经埋下,当道修们无动于衷时候,却只有沈昭这个直被他忽视弟子悲恸地跪在他身前,为他流下滴血泪。
闻清徵很少接受过别人这样真心,所以遇到时候总是茫然无措,他只想让沈昭好好地在道宗修行,把自己毕生所学都教给他,看着他长成个磊落浩然人。
他转过身,在脑海里仔细搜寻着措辞,小心翼翼道,“那,师尊,以后还可日日来向您请安吗?”
“……”
闻清徵本想说不必,话到嘴边,却变成,“随你。”
沈昭嘴角有抹浅淡笑意,他已经很满足。青年重重点下头,转身,尤带眷恋地离开紫华殿。
直到他走出去时候,闻清徵直没看向他视线才落在他背影上,青年背影修长寂寥,渐行渐远。
沈昭嘴唇动动,只是紧紧看着他,“您是要赶出去吗?”
闻清徵不回,只是转过脸去,手依旧停在半空中,手里拿着那只储物袋。
沈昭沉默会儿,却没有去接他手中储物袋,轻声道,“师尊若想要沈昭走,走便是。这几年也存些灵石,不敢劳烦师尊。”
他说着,视线不舍得从青年脸上移开,却不得不离开,“只是,师尊您身上情毒可解清吗?”
闻清徵听到他说‘情毒’词,脸色冷,“不需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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