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徵敛眸,他有些明白,“那你为何要躲着他?”
“他醒之后直跟着,非说要负责。堂堂个万蛊教教主,用得着他负责?说出去岂不是笑话!”
戚怀香说得激动,张俊脸上掩不怒气,手中杯子顿时化成齑粉,温凉茶水溅手。
闻清徵又想到那天事情,只是生硬道,“没有。”
戚怀香听到他说没有,若有所思,慢慢道,“你离他远,可能没有沾到。”
“沾到什?”
“沾到那魔修身上情毒粉末。”
戚怀香说着,冷笑声,道,“没想到他还有这下三滥手段,就算是被杀还要折腾们次。”
他仔细看看,果然,今日闻清徵梳头发都和以往不样,只是用根银簪挽下长发,鬓角还有些凌乱。
“他该有自己洞府。”闻清徵回避着这个话题,“你这次来找,是做什?”
“来避难。”
戚怀香像是想到什不愉快事情,脸色沉,咬牙道,“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在你这里。”
“避谁?”
经是对他最大仁慈。
那天事情,他现在想起来还后怕。
沈昭有些庆幸师尊在中途醒,自己没有继续做下去,要不然话,恐怕就算师尊不夺去他性命,他这辈子也见不到师尊吧。
沈昭在清净峰内寻处僻静地方,造几间竹屋,把自己这些年在偏殿布置东西都搬过去。偏殿下子空落落地,好像从来没人来过。
戚怀香又悄悄溜进清净峰时候,是在夜晚。
闻清徵只是抿唇,不说话。
听到戚怀香又说,“不就是看到你和那魔修斗得难舍难分,路过时想帮帮你,谁知被你们宗内那个柳眠迟又看到,非要寻事儿。要忙着帮你打那个魔修,又要忙着应付他,来二往地,那魔修身上那些情毒粉末全沾身上。”
“……”闻清徵看着他,皱皱眉,有些难堪地启唇,问,“那你,是怎解?”
戚怀香朝他勾起个无所谓笑,但那笑看着却有些狰狞,“你说呢,你走之后就剩和柳眠迟。他妈被那情毒弄得动都动不,浑身连骨头都是软,他也沾上粉末……”
“……”
“避你们断情宗那个柳眠迟!”
闻清徵有些印象,“你躲他作甚?”
他记得柳眠迟平日为人端方,不像是会惹事情人,倒是身边这个人……
戚怀香不答,只是幽幽地盯着他脸庞,忽然问,“那天杀那个合欢宗魔修之后,你回来之后有没有什异样?”
“……”
他看到偏殿灯是熄,有些纳罕,问闻清徵,“怎?沈昭那早就睡?”
他也忽然发现,沈昭今日没有出来。要是换以往,戚怀香每次来第个知道不是闻清徵,而是沈昭。两人总要你来往几番,然后戚怀香才会满意地走进紫华殿,看着也想进去寝殿却不得沈昭,面色得意。
闻清徵在倒着茶手顿顿,淡淡道,“他搬出去。”
“为何?”戚怀香问,“好端端地出什事儿?”
以他解来看,沈昭是不会愿意主动搬出去吧,而闻清徵也不像是能离开他那个宝贝徒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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