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还是故意那样闹。
其实,谁带着他去都样,他自幼便早熟,知道自己寄人篱下便该乖巧,但在那时却只想跟在雪发青年身边,刻都不想离开。
当他看到闻清徵那时蹙着眉,面容冷淡却又手足无
但沈昭又重复遍,他只能张口。
“甜?”
沈昭把蜜饯送到他口中,指尖特意多停留几秒,想着,他下刻若是不小心咬上来便好。
那样柔软湿腻唇肉轻轻地落在他指尖,将他温柔地裹挟,该是多令人悸动感觉。就算,下刻牙齿便落下来,被咬得血肉模糊,也甘之如饴。
但闻清徵却很敏锐,感觉到他停留着,没有下步动作,他顿顿,抬头,像有些疑问。把那蜜饯含在口中,感觉到糖霜在口中融化,许久没有尝过甜味让他感觉有些陌生,瞬间忘记这是什味道。
视线掠过,桌上有几个瓷瓶,还有碗漆黑汤药。
沈昭唤声‘师尊’,走过去,碰到那药是冰凉,没丝热气,他微微蹙眉,“师尊,让人给你送药你怎没喝?”
闻清徵沉默着,只是静静坐在那里,腰背姿势尚不自然,但没让自己表现出丝毫狼狈。
沈昭看到他样子,抿唇,不再问,只是端起那冰凉药盏,指尖微光闪,用修为将那汤药温到可以入口程度,俯身端到他身前,“师尊,把药喝吧。”
闻清徵不回应,他便道声‘得罪’,将闻清徵身上几处穴道点上,然后拿着汤匙,坐在他身前,慢慢地喂他喝药。
直到沈昭问起‘甜吗’,他才陡然想起,原来,这便是甜。
闻清徵自从晋为金丹期辟谷之后,便很少会进食,更不用说是甜食。
他点点头,感觉到口中苦涩药味渐渐消散,慢慢地,口中都是融化糖霜,是久违味道,好像冰封心都点温度。
“记得,以前,刚被师尊带回宗内时候,因为不能修行还哭过鼻子呢。”
沈昭看着他,笑,慢慢道,“那时候师尊让宿师兄带去山下,去凡俗界集市里去买那些凡人小孩们喜欢东西,不想让宿师兄带着去,闹很久,最后,还是师尊带下山,您还记得吗?”
闻清徵这些天已经习惯被他点上穴道,无法动弹样子,纵心中羞愤交加,却也表现不出什。他便如沈昭手中提线木偶般,那微凉汤匙抵在唇边时,只能微张开唇,话亦说不出,任那苦涩药汁入喉。
沈昭看着身前冷着脸,带些薄怒却又不得不张开唇喝药青年,感觉他此时温顺得可爱,像是他怀里前几天抱着那只雪白猫咪,当他收敛锋利爪子和牙齿时候,浑身都是毛茸茸地,像是柔软云朵,处处都惹人爱怜。
只是,若是在他没被点住穴道时候也能那乖顺就好。
沈昭敛眸,把最后口汤药喂他喝完,拿出袖中帕子,轻轻拭去他唇边药渍,却没有立刻解开他穴道,而是,伸手入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个方形油纸包。那油纸包叠四四方方,严严实实,被层层地掀开之后,里面是凝着细小糖霜蜜饯,沈昭拈个在手上,轻声,“师尊,张口。”
闻清徵口中苦涩,正皱着眉,紧抿着唇,有些抗拒,以为还是那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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