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动作做下来,身上已是汗涔涔地,薄衣紧紧地贴在皮肉上,额间都是汗,眼角也微微红着,不自觉中带着春意,是又想起那夜发生事情。当刚开始疼痛过去之后,跟随而来是让人陌生快慰,虽然很是细微,却不容忽视。
方才他自己上药时候不知是触到
闻清徵沉默片刻,终于点点头,但面容羞愤,难以启齿。
沈昭把那开口药瓶放在他手心,让他握紧,抚着他手,柔声,“那走。”
“……嗯。”
沈昭答应他要走,也自然履行他承诺,虽然他想要看师尊到底如何上药样子,想着他这般冰雪人物做这种事时候定是咬着唇,面颊微红,连眼角都要被恼出水意吧,但又不得不做。
只是想想那样绮丽香艳景象,沈昭便觉下腹发热。
沈昭把他放下,他手中拿着药瓶,把木制瓶塞拔开,清苦药香便随风飘散,散在两人鼻尖。
闻清徵嗅到药味,问,“什?”
沈昭低眸看着他,那目光是他看不到深情和温柔,声音亦是样,还带几分试探般逗弄,“师尊,来帮你上药,好不好?”
闻清徵听到他那样暧昧语气,立刻便明白他说是什意思,他耳根发烫,脸颊发烫,身上无处不因这话烫起来,只有声音和神情是冷冷,“不……”
他被沈昭直唤着“师尊”唤醒以前记忆,那时少年眉目恭谨,晨起练剑之后总是身汗水湿背地进来帮他梳发、穿衣,向来是温柔和顺,像不会让人感觉到钝刀子。但如今沈昭显然比以前强硬许多,该温柔地方亦是温柔,但有些时候却强势得让人有些畏惧。
不能再想下去。
以他现在修为,虽然隐匿身形之后,便可骗过闻清徵在旁边看着。但他又哪敢再去戳穿青年高傲,闻清徵向是凛然不可侵犯样子,像是九霄之上仙人,就算被亵渎也不容忍践踏尊严。
沈昭不想再骗他。
殿内,重重罗帐掩下,暗罗香薄如蝉翼,隐隐绰绰地将其中景象透出个轮廓。尽管万般忍耐依旧忍不住泄出喘息声听起来格外隐忍,窄腰纤纤束,腰线深深凹进去,折出引人遐想弧度。两条长腿无力地跪在榻前,透过罗纱微弱光线下,青年瘦削指尖上微微闪着亮光,沾着碧色药膏……
自己在那种难以启齿地方上药,这在闻清徵以前想都不曾想过,好在是修仙之人辟谷,他也不知都断饮食多少年,体内洁净,纤尘不染,和仙人无异。
闻清徵又想起那夜事情,撕裂般痛苦和被强制羞辱感如梦魇般缠上来,让他脸色发白,紧抿着唇,往里面缩。有些抵触姿态。
沈昭在那日之后本就自责许久,他虽不后悔,但对闻清徵怀着愧疚之心,如今知道他眼伤是因为自己,而且在之前还为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受鞭刑之后,便是愈发内疚。
抱膝坐在榻上青年往里面缩着,本来暧昧气氛因他苍白脸色变得有些僵硬,好像冻着细小冰渣子。
沈昭在心中叹息声,这残局,是他造,也理应他收拾。
“师尊,知道你怨,但也不必和自己过不去。”沈昭把那药瓶放在边儿,轻声问,“不帮您,您自己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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