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问他是去给谁治病?”
“不曾。”
柳眠迟看他神色,蓦地想到个人,却又下意识地在心中否认,“怎会?闻师叔不是已经……”
戚怀香思忖着,抚着下巴,喃喃道,“真有可能是他,他也许回来,要不然,沈昭还会给谁治眼伤?他自己可好好。”
可是,若是闻清徵真来话,不就意味着,饿鬼道入口已经破?
他身旁青年发冠高挽,身着身玄衣,有金纹纹饰,比以往更添几分贵气和威仪。
柳眠迟微微颔首,看着脚下如今已经初具规模城池,道,“是啊,以前谁能想到道修还能卷土重来呢?魔宗占中原地界几十年,如今却将这小半城池拱手相让,不知是不是计。”
“不会。”
戚怀香嗤笑声,道,“沈昭才不会这做。他既然是愿意把艮山相让,便不会在私底下弄些阴谋诡计。更何况,们都占艮山将近月,你可见魔修那边有什异动没?”
“未曾。”
,也没有烧过纸钱,但哭是哭,不止十声。
“就知道,师尊不会死。”
直到现在,他再说出这话时候才觉得是异常笃定,终于不再是自欺欺人,满足得让人心酸。
闻清徵感觉他握着自己手紧紧地,好像怕他下刻便离开般,可是他现在还能到哪儿去呢?
“师尊,不要离开,好不好?”
戚怀香神色肃穆,立刻便给离饿鬼道最近属下传音,让他们去看看那个被封印住入口到底是不是被破。
但他没存多少希望,因为他向都知道,饿鬼道那地方直是魔宗重兵把守,他派去人应该是无法靠近那里。
令人诧异是,半个时辰后,那边便有回复,说是魔宗不知为何,竟然从饿鬼道撤下人,他们没有感觉到魔修踪迹和气息,想是已经撤走段时日。戚怀香心中猜测愈发重,再过片刻,听到属下来报说,饿鬼道出口依旧被封印得严严实实,但在那出口处却有道裂缝,好像是曾经被开启过。
听到这里,
柳眠迟摇摇头,“倒是,魔修们比以往都要平静,未曾与们约战,也没有任何回应,实在让人纳罕。”
“没什好惊讶,他应该是被别事情束缚住吧。”
“还有什事情比这更重要?”柳眠迟问。
戚怀香想会儿,却是忽然问他,“你说,前些天探子来报,说魔修们最近在各地寻找能治眼伤医师,还把医仙给抓回去是不是?这消息可靠吗?”
柳眠迟虽不知道他问这是什意思,但也坦然回道,“消息是可靠。医仙和家父交情不浅,前些时日他受惊,还派人去送些东西。”
闻清徵想要退缩,却又被他这样近乎恳求温柔弄得不忍。
他听到自己声音在风中飘荡,有些喑哑,“好。”
……
与许多人想不样是,艮山并非是连绵不断山脉,而是数十座城池中心位置,为方便称呼,修士们都把那些城池们称为艮山带,也直接称为艮山。
戚怀香正在城墙上,看着底下来来往往修士们,他心中有些感慨,嘴角勾着笑意,对着身边青年道,“昔日那难,都已经熬过来。现在想想,也没什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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