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在教中,正在让大夫看着身上伤呢。”赫舒不明他为何蓦然问起这个,恭顺回道。
青年长袖拂,眸中血色划过,漠然道,“杀吧。”
“……”
“那容易就被人捉回去,魔宗还养不起这样废物。”
沈昭淡淡地撂下句话,漠然离去。
赫舒顺着他话微微颔首,却是轻声道,“可,不止这个,道宗意图卷土重来之事直都有。但是,最近教中却失踪不少金丹初期修士,而且还都被抓走之后段时内就被放出来。”
“嗯?是谁?”沈昭抬眸,来点兴致。
“被放回来教众们都说那是个青发玄衣青年,面色苍白,浑身妖气很重,应是修炼成人形妖修。而且,他们回来时候只带来句话,说有故人相见……”
赫舒将他从那些被放回来人口中知道事情,原封不动地告诉沈昭,觑他神色不明,问道,“宗主,这人是您旧友?”
沈昭面无表情,“不是。”
师尊近来待他态度比之前软化不少,这让沈昭心情愉悦,不免在想是不是自己已经稍微打动师尊,师尊顾念着情分,应该是原谅他吧?
且不说闻清徵之前到底怎想,就是沈昭自己也对那日失控表现后悔莫及。他直都想给师尊个温柔难忘初次,却不想第次弄得那糟,怕是在师尊心中留下阴影,让他直都畏惧着床笫之欢。
沈昭在心中叹声,轻轻关上门,殿内光线昏暗,朦胧地看不清东西,只能看到重重罗帐中掩着清瘦身影。
师尊还在睡着,他虽想要多陪他会儿,再看看他安静睡颜,却不得不去处理积压事务。这些天他都在关心着闻清徵事情,怠慢不少宗内事务,不免让许多属下都觉得他醉情声色,不务正业。
赫舒从昨夜起便在殿外等着他,见到他出来,躬身在前为他引路,道,“宗主,长老们都在议事厅等着呢。”
赫舒跪在地上许久,才站起来,他默默看着青年背影,叹息声。他感觉宗主这世回来之后比以前更猜不透,以往宗内虽也是重刑厉法,但要夺谁性命都是仔细考虑过,只有犯下极重罪责教众才会被处死。
而自从宗主这世回来之后,犯点小错就被处以死刑教众不在少数,人人都提心吊胆。那些被抓回去传话教众也只能说是运气不好,正好又
“那是?”
沈昭不回,只是面色沉沉,在这晴朗天气下亦让人不寒而栗。他在赫舒描述时候便立刻知道是谁来传话。戚怀香身边那个妖修他也常见,哪里会认不出来,他想着,戚怀香可不是想见自己,而是,要见师尊。
赫舒看他面色不好,思忖片刻,试探着问,“那,要回复?”
“不用。”
沈昭冷冷回道,忽然问,“那些被放回来人呢?”
“嗯。”
沈昭随意应声,问,“什事儿?”
他看赫舒神色焦急,便猜到是有什事情发生。
赫舒回道,“道修那边最近又有些苗头,他们占艮山,可是似乎胃口还不够,要把之前中原地区都要夺回去。”
沈昭‘哦’声,笑笑,“不是直都是这样?有什好大惊小怪,就算再过二十年,他们也无人能摧毁这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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