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过,他能不能来不取决于他,而取决于另个人。”戚怀香
他碍着师尊和戚怀香情分上,已经对他诸多留情,可这人却还要来向他抢师尊,实在是不可容忍。
他纵然不会对他做出什,但是,也绝对不会让师尊再去见他。
绝对不会。
……
灯火昏黄房间里,烛影下正照着两个人影,青延看着面庞愈发消瘦青年,声音淡淡地,禀报着这些时日他所做过事情。
沈昭微微颔首,不再回,两人沉默着。
赫舒等好久,终于把心中藏很久话问出来,又确定遍,“宗主难道真不让这事叫闻仙长知道吗?”
那个来传话似乎是闻清徵朋友,宗主这样直接拦下来,也不和闻清徵说,似乎不是很好。虽然赫舒点都不喜欢闻清徵,但不得不说,要是闻清徵以后知道这件事情对宗主发难话,他担心宗主会因为这件事伤心。
但沈昭却冷冷瞥他眼,“不该你关心事,就不必关心。”
赫舒噤声,低着头,不再说。
跟那人扯上关系,被宗主怒气牵连,也是枉做替死鬼。
赫舒摇摇头,却依旧按照沈昭吩咐去解决那些人。
他从不认为宗主做是错,就算宗主所说和他心中信念相违背,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崩塌之前信念,但是,他只是觉得宗主对那人太过执着。
他唯点觉得宗主做错,就是喜欢上那个人。
……
他按照戚怀香所说去捉不少魔修,沈昭也决计不可能不知道这事情。但那边却没有回应,恍若石沉大海。
青延虽不通情窍,看到戚怀香有些落寞神色心中也沉闷起来,他手里端着刚凉好药,送到他身前,轻声道,“主子,先喝药吧。”
戚怀香低眸,看眼那漆黑汤药,拿起来饮而尽,眉头因那难以忍受苦涩攒起来,没说什。
“闻仙长应该不会来。”青延看着他喝完药,心中不平,忍不住道,“昔日主子待他那好,如今,他却连看都不来看您眼,实在让人心寒。”
戚怀香看他素来漠然脸色浮起怒气,苦笑声,“不怪他。他也是身不由己。”
沈昭视线依旧落在那盘旋着寒鸦身上,好像,已经闻到空气中随风飘来血腥气。
他虽有些犹豫,但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
以前无数次在紫华殿外徘徊,却不得进去记忆又变得清晰起来——重重掩映下罗帐里交缠两个人影、压抑着痛苦喘息声,和师尊汗湿发,面色潮红而无力样子,都重现在他身前。
而师尊那时却是倚靠在戚怀香怀里,戚怀香对他挑衅目光他到现在都记得……
掩在袖中手忍不住紧紧攥起,沈昭长眸微眯,划过丝狠色。
沈昭到议事厅之后,听到长老们讨论无非就是赫舒所说事,以及,也都在明里暗里地劝他专心正事。他虽是往心里去,但懒得听那些劝谏,只是说声知道,便让他们散,自己在魔宫里散心。
赫舒再来报时候,已是日暮,天边圈圈盘旋着乌鸦都朝着个方向飞去,叫声苍凉渗人。
“都办妥?”
沈昭看着那些往那个方向飞去乌鸦,心中然。
“是。”赫舒恭谨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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