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怀香低着头,像是被训斥稚童样,轻声道,“你知道,他是柳家家主,是要有个后嗣。之前答应他时候,想着,左右还剩几十年时间呢,便陪他段。之后路,他便自己好好地走,过他该过生活。这样,就算是死也不觉得遗憾。”
“……”
“只是,这几十年太短。”
戚怀香轻声说着,眼角微红,“本以为,还能再多过个几年。”
戚怀香怔怔,没想到闻清徵这个寡言少语人会来质问起他。他想起那时自己对闻清徵说,他才不会答应柳眠迟呢,他有那多美人在侧,哪个不是软玉温香,怎会跟个死脑筋木头在起。他那时还很笃定自己是不可能和柳眠迟结为道侣。
而今,却是自己反悔。
戚怀香回忆着以往事情,笑声,道,“这种事情,说不准。”
他神色迷惘,却在回忆时带着柔软笑意,视线幽幽地落在远方,叹声,“本来真不想和他在起。”
但,心动就是心动,他无法否认,亦无法狡辩。
”
闻清徵坐在他身旁,轻声道,“小青直很依赖你,你不该不告诉他声便走。”
戚怀香却是看着那抹青影,摇摇头,不再说话。
正是如此,他才要离开,让小青适应下没有他生活。他把青延拘得太久,像他这样修为妖修哪个不都是活得恣意潇洒,称霸方,他如今想放青延离开,奈何他却不走。
他开口,声音依旧和平常样,说什都像是调情,不那正经,问闻清徵,“你和沈昭如今怎样?他把你从饿鬼道就出来?消息封锁得挺紧,若不是派人去饿鬼道那边查,还猜不到呢。”
闻清徵听着他说这些,只觉心中酸楚,忍不住把这几天直憋在心里话问出来,声音中满是痛惜,“你为何要那样做?难道和小青在起作戏,你便觉得他就能放下你?”
“管他呢?”
戚怀香挑下眉,想笑,但是虚弱得连笑都要耗尽力气,他只是慢慢倚靠在闻清徵身边,慢慢诉说着,“就是要他恨,要他看不起,这样,他就能心安理得地娶妻生子。”
“你知道你在做什吗?”闻清徵心中陡然升起怒气,斥他声,却又心疼,感觉靠在自己身上戚怀香都没什重量,只是碰,便觉得手下都是快要散架骨头。
“知道。”
闻清徵‘嗯’声,道,“不是那好。”
即连是他,也不知道沈昭和他之间到底是什样关系。是情人,还是爱人……
戚怀香看着他,嘴角微微勾起,声音中满是笑意,“早就说,他不是什容易招惹人,你偏不信,现在是自食其果吧。”他看着青年面容白皙,带着健康红润,昔日那副苦大仇深样子不知少几分,知道沈昭待他还是好,心中宽慰许多,放下些心。
而闻清徵却抬头,漠然道,“你便是能看破那些又如何?自己事情都还管不好,昔日是如何跟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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