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柳眠迟眼底全是血色,如同死人般,是绝望又疯狂神色,好像下刻就要失控。
翁老跌坐在地上,直到再也看不到青年身影,才忍不住咳出口血来,“来、来人,把家主给找回来!”
【作者有话说:收到刀子太多,瑟瑟
翁老气极,口不择言,怒道,“你就是放不下他又能怎样?他都死,你也找不他。今天你必须去谢家娶亲!”
“……”
柳眠迟怔着,沉默很久,时间没反应过来他说意思,只是喃喃问,“您说什?”
“说,他死!已经死!你、你作甚……”
翁老不禁往后退步,青年蹭地下站起来,好像浑身戾气都激出来,那熬许久面容上,倦意亦带着痛苦疯狂。
“你说这是什话?”
翁老眼睛怒瞪,如铜铃,呵道,“你爹要是还在,看到你这副魂不守舍样子,看不打断你腿!你从来都没让们操过心,怎、怎就在这儿女私情事上犯糊涂!”
他说着,更是难以启齿,“更何况……还是那样个败坏门风人。”
“您……别这样说他。”
柳眠迟心里乱极。
起。
只是稍微碰那红衣,便想到那时场景。
戚怀香说他穿着红衣比以前亮堂不少,更俊俏,趁他不注意时候便把新嫁娘盖头盖在他头上。柳眠迟隔着红纱,只能看到眼前模模糊糊人影,正乐不可支地弯腰笑着。
那笑声沉沉地,不论做什都似调情,戚怀香拿细银杆挑开盖头,对着他眸子,三分认真三分随意地说,“掀你盖头,你就是人,记准吗?”
他轻声回,“记准。”
柳眠迟努力压抑着,声音却忍不住都在颤,“您别吓,他……他到底怎?”
翁老看到他样子,陡然意识到自己刚刚那番话可能要起到反作用,只是板着脸,冷冷道,“万蛊教散将近月,据说戚怀香也因蛊毒发作而死,只有他身边那个*夫还活着,守在南疆呢。”
“……”
“你去哪里?!”
翁老还没说完,便看到柳眠迟往外走,气急攻心,要喊他,却又陡然噤声。
就算是亲眼看到那副景象,就算是他早已和那人分道扬镳,但却听不得任何人说他哪点不好。就连他自己气极之下说那句‘自甘下贱’,在之后不知又生出多少悔意。
习惯原谅和委曲求全,连愤怒时说他那句重话都觉得是自己罪大恶极……
翁老看着桌上红衣还纹丝未动,又看他颓然模样,气极,“人家新娘子都快到门口,你居然说不娶,成何体统?难道让天下人都看你们柳家笑话吗?”
柳眠迟低着头,只是不语。
许久,才道,“对不起,翁老。忘不他。”
记很久,直到现在都忘不掉。
眼前那昳丽明艳容颜却陡然破开,成虚影,苍老严厉声音将这切打破,“家主,您怎还没准备好?”
他怔怔地抬头,看到门被推开,外面阳光正盛,光柱裹挟着灰尘飞舞。
“翁老……”
柳眠迟看到他,只觉头疼欲裂,他倦极,脑海中无论如何总是拂之不去那人音容笑貌,让人心头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您别逼,,不想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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