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大学时期去过很多次,跟过极光团,找过当地极光猎人,也个人独自步行至漆黑郊区里,支顶帐篷坐整夜,却仍没有追到过极光。
“是很美,”短暂眩晕过去,笑笑:“雪也很厚。”
“不过——”他拖着长长
扯扯胸前安全带,感觉勒有些喘不上气,竟然忽略郑尧是个十分健谈人。
“嗯。”咕哝声,甚至不敢侧过头看江沨,只能暗暗希望他暂时不会醒过来。
果然,郑尧问:“听校长说江老师大学是在芬兰读?”
不得不转过头跟他对视,“是,”话音顿,赶在他再次发问前直接回答:“因为喜欢看雪所以就去。”
本以为这个话题可以就此越过,但显然忽略郑尧社交能力。
悉味道包裹住全身,时间所有在学生面前表现出来游刃有余都像漏气气球样瘪下去。
车程过半时,车里总算安静下来,侧过头发现江沨已经跌入睡眠中,能准确辨别出他真正睡着和阖眼休息时细微差别,这也是早在多年前练就本领之。
放缓动作,正准备解开安全带到前面巡视圈,坐在前排郑尧先步站起来,看到动作他抬抬下巴示意坐着,点点从前排挪过来,中途捡起只水瓶和只小熊玩偶。
“嘿,切顺利。”郑尧说着,坐在旁边空位上,“带小孩也没有想象中那累嘛。”
点头认同。
“确实,芬兰极光也超美。”他啧啧两声,眼神突然闪烁起来,“在英国读研时候和朋友起去罗瓦涅米看过极光,真太美——顺便在当地过圣诞节,不愧是圣诞老人故乡,那个氛围差点就相信真有圣诞老人。”
太阳穴下下剧烈跳动着,眼前阵眩晕,手指握成拳按在大腿上仍止不住细细地颤,熟悉地名仿佛触动全身神经开关,但却做不到让他们安静下来。
郑尧没有察觉异常,自顾自地大倒苦水:“不过相机却丢在那儿,可能是忘在巴士上或者雪地里,你知道,那儿雪太深,感觉埋个活人都不在话下,更别说相机。可惜拍好多照片都找不回来……”
他说没错,罗瓦涅米是绝佳观测极光好去处,每年十月到次年三月,从市中心路向北,直到山脚下总能追到极光,运气好话甚至能追到罕见、五级以上极光,那些神秘、变化着绚丽景象据说能让所有人永生难忘。
第年到罗瓦涅米时,导游是个只会说蹩脚普通话华裔,他告诉,看到极光人可以获得辈子幸福。
“对,”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张卡片递给:“差点儿忘记,你校园卡,谢。”
“嗯?”卡片背面朝上,看不到名字,时没反应过来。
“上次去食堂吃饭还没办卡,你借给,忘啊?”郑尧把卡翻个面,证件照朝上,再次递过来,“这不是你照片吗?”
“是,不好意思,最近事情比较多,没想起来。”接过来,想想又问道:“你已经办好吗?”
“办好。”他说,目光从证件照上掠而过,“这是你大学时期拍照片吗?看着年龄好小,有二十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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