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聿对着三个字母看看,不明白这样毫无意义游戏哪里吸引人,他把卡牌收进卡包,面无表情地又兑换次抽卡机会。
和宋双榕在起之前,大部分时间,李聿独自待在北华大学,每天往返于教学楼、宿舍、图书馆之间。
其中,在图书馆中收到过八次示好,教
毫无头绪感觉令他感到陌生,看眼时间,他找出手机,发邮件向助手安排明天复盘会内容,收到回复后,退出软件,在桌面上划划。
手指停在个无名文件夹上,点开。
去年九月,宋双榕手机账户丢失,只能暂时登陆李聿,可能误点信息同步,李聿手机上多出许多无用软件,他没打开过,但也没删。
有款游戏图标十分眼熟,有段时间宋双榕沉迷于此,无法自拔,每天醒来第件事就是抽卡,据他所说,自己名字缩写代表等级最高卡,抽到会有好运,他还想鼓动李聿起玩,学着电视上广告词,夸张地说“这样你就可以把装进口袋里”,李聿没有理会。
大约过去两个月,就再没听他提起过,李聿想,宋双榕就是这样,爱好广泛、好奇心强,对切浪费时间事物感兴趣,但坚持不久。
可宋双榕却没来机场接他。
最后天晚间,挂断电话前,宋双榕突然神秘地说:“做个梦。”
“什梦?”李聿问。
宋双榕梦境,总是十分不合逻辑、天马行空,李聿时常怀疑是他信口编纂故事。
“也不是什好梦,”他停顿会儿,才说:“就是……梦到拿最佳导演奖。”
点半,那天当地气温略高,宋双榕却在抱怨北华市降温,声音闷闷,停顿会儿后,他含含糊糊地问:“你跟谁在起啊。”
李聿觉得他问得莫名其妙,可能是没睡醒,回答“除还有谁”,又想劝他起床吃早饭,窗外忽然声闷响,紧接着,bao雨倾盆。
他举着电话去关窗,被宋双榕听到声响,问:“下雨吗?”
“嗯。”
“哦——听起来很大。”
昨天还喜欢,今天就丢掉。
不知道宋双榕变心对象有没有提前做好准备。
李聿平静地想。
工作时间还有富余,李聿点进游戏里,在嘈杂音乐中,简单熟悉游戏规则,注册账号,尝试性地点抽卡。
界面眼花缭乱,过五秒才跳出卡牌,张“SSR”。
李聿“哦”声,说:“怎不是好梦。”
宋双榕不答,只问:“你什时候回来啊,好像有点点想你。”
李聿“嗯”声,又催他起床写论文,否则毕不业,休想拿奖。
挂断电话后,他觉得脸有些热,把窗户打开。
李聿不明白,明明天前还在说想人,为什突然性情大变。
李聿瞥眼电视新闻,恰好看到底部天气栏,说“阵雨”,又催他起床。
“你不知道吗,”宋双榕语气带着狡黠笑意,有点哑,“雨天最适合赖床。”
“北华市今日晴转多云。”李聿严谨地指出。
“可是,”宋双榕又放轻声音,软绵绵地说:“你不在,很无聊啊,根本没动力起床。”
“这不是理由。”李聿说,但心莫名加速跳跳。他把窗关,决定推掉赛后无聊又冗长庆功会,节约时间,提前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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